騰項南見寧雪咳嗽好了,就對平靜茹說:“權少奶奶今晚文雅的很,我帶夫人參加你們的婚禮,你沒有什麼意見吧?”
靜茹未語先笑,淡淡的微笑,淺淺的聲音,含情脈脈的看了一眼權沛澤,才大方的說:“騰先生肯給面子,是我們的榮幸,你和貴夫人能大駕,我們的婚禮不是也有面子嗎?”
“這麼說權少奶奶是歡迎我們了?”
騰項南看不出聲色的反問,讓寧雪心裡揪的緊,完全搞不懂騰項南的意思。
“騰先生何須客氣,叫我靜茹就可以。”只見平靜茹頓了一下,又婉和的說道:“其實,我爸已經給騰董事長下了請柬,我們還擔心,騰先生你不會賞光呢,看來是我們多慮了,有點小人心了。”
寧雪狠狠的吞下一口口水,靜茹的話有完全罵騰項南小人的意思,但這樣說出來,還很婉轉。
見到騰項南沒有生氣的意思,而是又淺淺一笑,寧雪真有些為今天的晚飯氣氛捏一把汗,騰項南會不會給把桌子掀了,然後再和阿澤打一架。
但是,騰項南卻沒有,他好像就是要了靜茹一句話,不知道為什麼,他非要要靜茹一句話,寧雪想著他是不是擔心靜茹和阿澤之間有誤會?但是,騰項南應該不是一個能顧忌到靜茹和阿澤感受的一個人才對啊。
寧雪想不通,但是,寧雪知道,靜茹沒有誤會,不知道是不是知道了她和阿澤的關係?又或者,靜茹真的是一位通情達理的好姑娘。
她的身上有平雅茹那種睿智和幹練,但沒有平雅茹那種狡猾和陰險,滿臉善善的笑容,溫婉如玉。
寧雪很為阿澤而感到欣慰,一個完美的家庭,女人起著重要的作用,一個好的女人,家庭一定會和美的。
她能看到阿澤的幸福,也能看到應寧的幸福,寧雪真為他們高興。
最後,他們之間有談了些什麼,寧雪有點走神,沒有聽得太清楚,但是靜茹的一句話卻讓她很深刻。
不知道前一句是誰挑的話頭,寧雪只看到靜茹堅定而和善的表情,“我只在乎愛我的人,我想世間所有有情的人都一樣吧!除非他沒有情,所以,很多過去可以不必揪著不放,只要未來能好,那就很好。”
寧雪果然沒有看錯,平靜茹果然有著睿智的頭腦,這話說的峰迴路轉。
一場讓寧雪提心吊膽的晚飯,盡然沒有燃起任何火藥的味道就散場了,而且散的很隨和。
——
一路上,寧雪是心情洶湧澎湃,心潮是此起彼伏,可以說從在走廊裡碰到阿澤和靜茹的時候,她的心就沒得一刻的安靜。
以前騰項南見了權沛澤可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恨不得要把權沛澤食肉寢皮,可今天卻是沒有表現出那種狹路相逢的龍威虎振,劍拔駑張,而是隻在權沛澤面前和她秀了一下恩愛。
這讓寧雪一度對這個男人是好比霧裡看花。
“南,你真的要去參加權沛澤的婚禮嗎?”
終於,寧雪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也許她擔心他不會去,也許她擔心他去了,又會弄個不開心。
“雪兒。”騰項南把寧雪抱在懷裡,“我都說了好幾遍了,以前是我誤會他了,是我不對,我都和你道過好幾次謙了,今天又當面和他道了謙,而且,送給權沛澤太太的黑寶石項鍊也在日夜趕工,我要在他們的婚禮上送給他們,那黑寶石可是昂貴的很呢,全世界也沒有幾顆,我都這麼有誠心了,你還不相信我?”
寧雪確實看到了騰項南的誠心,但是,騰項南的轉變,她總是覺得不那麼真實。
“你非要你老公懷疑你一些什麼事,你才高興是不是?”看到寧雪還不能釋懷,騰項南真是哭笑不得,他又苦口婆心地說:“他自己也馬上要結婚了,我們也要結婚了,我和他各自都找了心愛的女人,我真的相信你們沒有什麼的,再說了,今晚我在他們面前和你這一頓恩愛秀的,即便權沛澤有那個想法,他也不會了吧。”
“……。呃……”
“你看那權沛澤的老婆,那個人精!還企圖數落來著,我是那麼小氣的人嗎?我才不和女人一般計較,尤其和我沒關係的女人,我看都懶的看她。”
騰項南的話讓寧雪有一小片刻無語,一會兒,寧雪想到關於項鍊的事情,因為閔諾辰在飯桌上曾提起這條項鍊,要是依以前的騰項南,一定會打破砂鍋問到底也得知道這條項鍊的事,就算是仿品,也會去弄給水落石出,可是,從哪天她戴回家,他就沒有過多的問過。
寧雪不相信騰項南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