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睡著了?
樊奕菱:沒。
陽陽:那為什麼不回簡訊?
樊奕菱:不知道該說什麼。
陽陽發了一個苦澀的頭像:晚安也可以吧?等的人心慌。
樊奕菱笑了一下,發了兩個字:晚安。
陽陽:沒良心的東西!今天欠我的,等你長大了要加倍償還的!晚安。
樊奕菱抱著手機躺在床上,一點兒睡意也沒有了,滿心只要快樂。
從此之後,樊奕菱每每想起陽陽來就會不自覺的微笑,夜晚思念起來,心裡全是暖暖的味道。
兩人每天都等待著彼此的晚安,只因為心裡那份惦念,儘管只隔著幾堵牆,但還是很想念對方。
一年後。
樊奕菱安然的在寧雪家住了一年了,已經二十歲的她還是那麼內向膽小,一年裡樊奕菱每個月都會去看艾麗,艾麗瘦了好多,每次從監獄裡回來,樊奕菱都會失落好幾天,後來剛剛好幾天,就又到了探監的時候。
每個月去監獄是陽陽最愁的日子,因為那幾天裡,樊奕菱的眼淚真的能淹死他。
寧雪的查房工作還在繼續,當然只查樊奕菱的房間,除了上次敲門喊的陽陽的名字,其餘每次都是在叫樊奕菱的名字,不管知不知道陽陽在樊奕菱的房間裡,她都叫樊奕菱的名字。
每天提心吊膽的寧雪就怕樊奕菱這隻小羊進了陽陽這隻惡狼的嘴裡。查我房回到屋裡騰項南抱著筆電在沙發上工作。
寧雪走過去,挨著騰項南坐下,“你怎麼不去書房?”
“我在這裡等你。”每天都不知道寧雪太太幾點能查房回來,等太太的時間,騰項南就工作一會兒,去書房又怕忘了時間,太太回臥室看不到太太。
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寧雪覺得自己每天這樣替樊奕菱防著自己的兒子,都快成神經質了。
騰項南放下筆電,把太太摟在懷裡,給太太捏著胳膊和腿,“你就瞎操心,以後別每天去了,哪怕隔三差五進去看看呢,你這樣弄得孩子們也不好受,弄不好小心反抗你的行為,本來沒事,給你做出點兒什麼來的。”
寧雪則認為看著總比放手強。所以她一直堅持查房,而且還會繼續。
“呵呵,我可告訴你了,你別不當回事兒,再說了,他們要真想做,你能看得住?我覺得你該信任兒子。”
“你就胡說,信任他?算了吧!你看看陽陽最近看樊奕菱的那眼神,都放綠光了,我能不看緊點兒嗎?”
“哈哈哈。”騰項南笑著,“你把兒子比作是什麼啊?還眼放綠光,呵呵,。”
“哼!你兒子對奕菱來說,就是一隻狼!”
“那你這地兒是什麼?狼窩嗎?”騰項南寵溺的捏著太太的腰,逗的太太跟著他笑,他吻住太太的唇,都一把年紀的女人了,嘴唇還是那麼柔軟香甜,騰項南覺得怎麼多少年了,一直都吻不膩呢?
“別鬧了,洗洗睡吧。”寧雪和丈夫一個深情的吻結束後從丈夫的腿上站起來。
可是,他已經勾起了丈夫的浴火,當然要由他來滅了,寧雪推著說這都多少年了,除了她生理期,還是天天做,純粹雷打不動,寧雪提議今天休息一天。
想休息?騰項南從來就是奸商,沒門!
“我要罷工!”
罷工更不可以!
“你也是一隻狼!”
“你不是說咱這兒是狼窩嗎?我當然是了。”騰項南把太太抱起來丟在床上,惡狼撲食了。
迎接完寧雪視察樊奕菱就進了浴室裡,洗了澡出來就準備睡了,住在騰家好幾個月了,她都沒有在不上學的時候,出去過,除了飯後陽陽帶她出去散散步,不過朝過一個小時,寧需的電話就會追到。
有時候,陽陽想帶樊奕菱出去吃頓飯了,或者是看場電影了,寧雪都會以各種理由堅決的拒絕,不給陽陽半點兒機會。
樊奕菱內向,也不願意出去,就聽著寧雪的,她自己耳根軟,加上沒抵抗力,不出去也挺好,以防萬一出去被陽陽給吃了。
樊奕菱一邊擦著溼漉漉的頭髮,一邊走向梳妝檯去。餘光掃到沙發上一個手機,樊奕菱看去,是寧雪的,剛剛寧雪來視察丟下的。
心想著寧雪一會兒自己就會來取,她坐在梳妝檯前把頭髮吹乾,可是寧雪還是沒有來,她想睡了,寧雪不來取手機,她就得等著。
又等了一會兒,還不見寧雪來,樊奕菱套了一件外套拿起手機準備給寧雪送去。
門口,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