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上的很快,騰項南先拿起筷子,對在座的說:“今天都是自家兄弟,都隨意一些,吃吧。”
“南哥,陪你喝點吧?我帶來了好酒……”雷翼開口。
“不了,吃完飯大家還有事要做,你們也得做飛機,就別喝了。”
“騰項南!什麼意思?”蘇藝婷一聽這是要趕他們回去,就騰地一下站起來,朝著騰項南叫了一聲。
“老虎,這個女人不想回去,你可以把她留下,我找人給你照顧她。”
“騰項南!”蘇藝婷氣得臉紅脖子粗,咬牙切齒的說:“是你叫我們回來的,現在又趕我們走,你拿我們玩呢?”
“是我讓你們回來的!可是又告訴你們不許回來!你們為什麼還回來?”騰項南把筷子重重的摔在桌子上。
“你憑什麼勒令我們?你說讓我們回來我們就回來,你說不讓我們回來我就不要回來嗎?”
蘇藝婷站著氣呼呼的說,雷翼一直在拉她,不讓她說話,可是她不聽,本來她也怕騰項南,可是,現在的騰項南欺人太甚了,她簡直忍無可忍。
“老虎,這是你教她這麼跟我說話的!?”
“南哥,對不起。”雷翼重重的把蘇藝婷拉在椅子上,大手按在她的肩頭。
騰項南給馬科遞了一個眼色,馬科掏出兩張機票放在雷翼的面前。騰項南說:“這是我給你們買的機票,請二位務必笑納。”
蘇藝婷一聽又要衝動,騰項南接著說:“你可以不接受,我會請人一路護送你的。”
“你!你到底什麼意思?”蘇藝婷氣得落下了眼淚。
“沒意思,就是想老虎了,想見他一面,這回見了,你們可以回去了!”騰項南說完站起來朝門口走去,留下一句話,“羽鶴,替我送老虎。”
“是,南哥。”
騰項南走了,蘇藝婷放聲哭了起來,“那個神經病怎麼能這麼欺負人?他就是想羞辱我們,嗚嗚。”
“老虎,吃點吧,吃了我送你們。”喬羽鶴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羽鶴,南哥什麼意思?”雷翼皺著眉頭。
“他不是說了嗎,想見你一面。”喬羽鶴回答。
雷翼再沒有說話,深邃的眼眸裡凝結著惆悵,他伸手摟著不停哭泣的蘇藝婷,放在蘇藝婷肩上的手緊了緊。
馬科已經將雷翼和蘇藝婷的東西拿到車上去了,雷翼不得不聽從騰項南的安排,他堅毅的眼眶中閃爍著淚花,八年了,騰項南還是不肯原諒他。
當雷翼低頭準備上車的時候,蘇藝婷看到酒店對面有買烤地瓜的,記得當年她和雷翼第一次親密接觸就是因為一個靠地瓜。
那天,她在路邊等騰項南,騰項南工作忙的忘了他們的約會,當他想起來的時候,蘇藝婷已經等了他盡兩個小時了,騰項南趕快打電話給雷翼去接蘇藝婷。
因為雷翼所在的地方就在蘇藝婷站著的位置的不遠,所以很快就到了,滿含委屈的蘇藝婷一間雷翼就把雷翼當出氣筒狠狠的大罵了一頓。
罵的累了,也等的餓了,這時過來一個賣烤地瓜的,那香味四溢,惹得蘇藝婷肚子咕嚕嚕的叫,雷翼就給她買了一個地瓜,說讓她先墊補一下,一會兒騰項南帶她去吃飯。
蘇藝婷就這淚水整整吃掉一個大地瓜,雷翼又給她買水,蘇藝婷吃喝飽了,就是賭氣不走,最後,雷翼沒辦法,強硬將蘇藝婷抱上了車,送到了騰項南的身邊。
如今,多少年過去了,她再也沒有吃過一次烤地瓜,現在看到了,到覺得特別想再吃一次。
“老虎,你去給我買一個烤地瓜。”蘇藝婷撅著嘴對雷翼說。
“如果沒吃飽,飛機上再吃吧。”
不等雷翼說話,喬羽鶴接著蘇藝婷的話說。
他心裡鄙視極了蘇藝婷這種女人,都什麼年齡了,還像小姑娘一樣撒嬌要吃烤地瓜!?純粹有病!神經病!難怪騰項南不待見她!果然是個不著調的女人!雷翼這種男人哪哪都好,怎麼會看上她?
唉!好好的一個男人給這個敗興女人給毀了!
“我就要吃靠地瓜!”蘇藝婷剛剛因為和騰項南生的氣還沒有散掉,被喬羽鶴這一氣,更是想倔強一下。
“羽鶴,等一下吧,我去給她買一個。”
雷翼說的有點可憐巴巴,喬羽鶴扁扁嘴,這雷老虎也是雷老虎來著,怎麼被這麼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給拿住了?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草林大了什麼物種都有!
喬羽鶴手背在後面,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