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秀髮,低聲在她耳邊肯定的說:“那些誓言如果真的能應驗,那麼也應該先兌現我們先許下的那些!”
閔諾辰抱起潘瑾黎走下去,“潘瑾黎!你真是傻瓜一個!回去我要好好給你洗洗腦子!”
閔諾辰抱著潘瑾黎走下來,一群人上去問他怎麼回事啊?
“我老婆要和我兌現諾言,怕我不要她,跟我開一玩笑,大家都散了吧。”閔諾辰抱著潘瑾黎瀟灑的說著,走到珠兒身邊,放下潘瑾黎,在珠兒的臉上親了一口,推著珠兒的輪椅,對珠兒說:“珠兒,你真是爸爸的轉運小豬豬!走!我們回家!”
眾人皆傻!
看著那一家歡歡喜喜的走了,他們站在風口吹著腥鹹鹹的海風。
“純粹有病!”騰項南一聲打斷所有人的呆愣。
這句話喬羽鶴贊同,大家都在這給他們揪著心,他們卻站在高處哭笑了一會兒,沒事人一般回家了?!真的是純粹有病!
騰項南抱著寧雪的肩頭,“我們也回家吧。”
其實他一早就知道,那個瘋女人覺得不會真的尋死覓活,每個女人都一樣,心中要有自己喜歡的人,是絕對不好看清生命的,她只會用生命去愛她所愛的人。
那個女人如果知道在世界的某一角,那個個深愛她,她也深愛的男人正在牽掛她,她怎麼捨得交出自己的生命?她只會更加愛惜自己的生命。
這是四年前,騰項南和寧雪復婚後,在寧雪身上得到的和看到的。對於這個潘瑾黎,他想也應該是這樣的,那個女人看著挺樸實的,應該和寧雪是一類女人。
閔諾辰將他的掌上明珠放在車後排,潘瑾黎剛要挨著珠兒坐進去,閔諾辰將潘瑾黎騰空抱起放在前面,狠狠的按著她的頭,咬了一口潘瑾黎的嘴。
“你!珠兒還在呢!”潘瑾黎拍打了一下閔諾辰,滿臉羞紅。
“呵呵。”閔諾辰笑著掐了一把她的臉對後面的珠兒說:“寶貝,你媽媽欠揍,回去我們收拾她!我們倆一人再咬她一口!”
珠兒的臉上還掛著眼淚,嘴角卻是彎著的,她遲疑了一下問前面的潘瑾黎,“媽媽,你為什麼不要我了?是爸爸欺負你了?你別不要我,這回你要走,帶著我走,我和你走!”
“誰敢走!老子打斷她的腿!”閔諾辰已經坐到駕駛座上,狠狠的瞪著潘瑾黎。
潘瑾黎見後面的珠兒害怕了,她趕快說:“不是,媽媽就是來吹吹海風,你和你爸爸誤會媽媽了,媽媽以後哪也不去,就陪著你和你爸爸,我們永遠在一起。”
“珠兒,你媽媽以前說爸爸的那些壞話都是騙你的,爸爸一直不知道你的存在,以後爸爸會加倍疼愛你們的。”
“可是,媽媽沒有說你的壞話啊,媽媽都說你是天下最好的男人,我看病的錢都是爸爸給的,她告訴我你在國外,等你回來了,就會來接我們回去,媽媽沒有騙我啊。”
恩?閔諾辰側過臉看著潘瑾黎,他騰出一隻手緊緊的抓著潘瑾黎的手,潘瑾黎想抽出自己的手,可是閔諾辰緊抓不放。
“謝謝你讓我在女兒心裡還有一點兒面兒!”閔諾辰毫不害怕會讓女兒看到他的眼淚,他回頭對女兒說:“謝謝你們信任我,我會繼續努力的!”
“珠兒,媽媽沒有騙你吧?其實我們一直都不孤單,你爸爸一直惦念著我們。”潘瑾黎回頭又給珠兒吃了一顆定心丸。
閔諾辰整個人都淹沒在她們母女給的愛裡。
都說合適的鞋,只要腳知道,合適的人只要心知道。閔諾辰兜兜轉轉這麼多年,終於找回了自己合適的那雙鞋,穿著舒服極了。
原來語言並不是不是全部,用心感受誓言也並不是永遠,以心相守才最為珍貴。所謂眷戀因懂得而生,相伴因思念而聚。
而兩心靠近的情緣更是吸引,兩情相悅的喜歡更是眷戀。閔諾辰在步入中年的時候,終於找到了幸福的路,幸福的家。
回去的路上,騰項南一邊駕著車,一邊和寧雪閒聊,他笑話喬羽鶴和閔諾辰那兩個沒出息的男人,被老婆給拿住了。
寧雪鄭重其事的對騰項南說:“你別以後說語薇的壞話!她不單單是羽鶴的老婆,還是我的妹妹!你說她,我也不愛聽!”
噢!騰項南微微側過臉,看著寧雪確實有些生氣的臉,他笑笑,一副討好的模樣,簡直就是一個怕老婆的典型,“那不是在開個玩笑嗎?我以後改。老婆息怒。”
第二天正常上班,騰項南進了公司裡,艾麗看到他走過來,趕緊站起來恭恭敬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