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就她剛才在客廳的那一番極其不正常的表現,就連傻子都能看出她的不對勁兒,又何況是刑少鴻這麼精明的男人?
她是真的有想不開,也有點不想面對現實,但是卻也沒有到自尋短見的地步。
只不過,在這個時候,她的解釋根本也起不到什麼作用,除了越描越黑,還能有什麼好的效果?況且,刑少鴻也未必需要她的解釋。
非但如此,錦瑟明明也是可以回一句“我是懶得聽你聒噪”這樣的話的,但是她同樣是沒有說。或許是因為恐懼感還沒有完全退散下去沒有力氣,也或許是因為少了某種心情,更或許是多了某種原因。
“雖然來你這兒好幾次了,但是廚房我還真是沒去過。這不,剛尋思大發善心給你這傷患做點好吃的,但是找不到調味料了,來問問你。”
看著欲言又止的錦瑟,刑少鴻眼眸流轉一瞬,卻也沒有表現出任何異常的表情,嫣紅的嘴角依舊淺淺勾著,不鹹不淡的說明著自己的“來意”。
錦瑟完全有可能說出的肯定答案,是他不太想聽到的。
調味料?!
錦瑟明顯一怔,但隨即又儘量讓自己表現的正常一點,也儘快讓自己受到驚嚇的小心臟慢慢平復下來。
也虧得他說的出來這樣蹩腳的理由。
如此精明的男人,也會有不慎失足的時候麼?
一聽刑少鴻的這句話,錦瑟就斷定了刑少鴻根本沒有進她過家的廚房。那些調味料就放在天然氣爐灶的旁邊,他那麼好的眼神兒會看不見?多大的一個物件兒啊,是選擇性失明麼?
而事實上,還真就如錦瑟所料想的那般,被錦瑟關在客廳的刑少鴻根本就沒有走進廚房一步,他只是懶洋洋的靠在沙發上看著電視。要知道,他的生活難得有如此閒適的時候,不懂得好好享受的是傻叉。
這才幾點啊?就做飯?也太早了?
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著了什麼魔,剛剛靠坐在沙發上的刑少鴻竟然覺得這小沙發比他家的那豪華大沙發舒服了不知道多少倍。
不過,儘管錦瑟已經看穿了刑少鴻蹩腳的謊言,但她卻是異於往常的沒有拆穿他,更是沒有調侃他,只是胡亂的捋了捋頭髮,撐著還有些發軟的雙腿下了床,淡淡的說了句,“我去找。”
說完,錦瑟也沒有抬頭看看刑少鴻的表情,穿上拖鞋就出去了,直奔廚房的方向。
聽到身後緊隨而來的腳步聲,錦瑟加緊步伐,快步走到廚房,先是拿起爐灶旁邊的調味料盒迅速放進了下面的抽屜裡,在刑少鴻高大的身軀已經站在廚房門口的時候,才慢吞吞的拉開了抽屜,再重新從裡面拿出了調味料盒。
“在這裡。”
拿著手中的調味料盒起身,錦瑟隨手將盒子放在了爐灶旁邊。
如此一連串的動作,錦瑟做的行雲流水。奇怪的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沒有拆穿刑少鴻蹩腳的謊言。
她一向都喜歡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刑少鴻的痛苦之上的。
或許,她是不想面對某個呼之欲出的答案。
儘管刑少鴻極力在保持著淡然,但是她那晶亮的小眼神兒還是精準的捕捉到了刑少鴻琥珀色的眼眸中快速閃過的放心,那是一種沒有被拆穿之後的放心與安心。
“你說你也是,好好的把調味料盒藏的這麼嚴實幹嘛?這麼便宜的玩意兒,還會有人偷它不成?”
刑少鴻扯著嘴角那抹妖孽的笑容,一個側身就閃進了廚房,大手隨手拿起那個調味料盒像是在仔細的端詳著。此時,刑少鴻的心裡想法卻是:還好,還真是讓他給蒙對了。
其實,剛剛刑少鴻在說出這個蹩腳的理由之後就有點後悔了,著實為自己捏了把冷汗。他不是沒有下過廚,誰們家的調味料不是放在鍋勺旁邊圖方便的?
但是,偏偏了,錦瑟就是個不嫌麻煩的人,她還真就給放在抽屜裡了。
對於這一點,刑少鴻的心裡不面試得意與慶幸的。
機械式的扯扯嘴角,錦瑟只淡淡的回了句,“都擺在明面上太亂了,不好看。”
也的確,她的房子本來就不大,東西要是多點兒,就會顯得亂騰騰的。這個理由,倒是勉強能算得上是過關。
或許是因為驚嚇過度,此刻的錦瑟倒也不怎麼想說話,臉色雖然沒那麼難看了,但是也的確稱不上是好看,還是有點泛白。
“中午想吃什麼?”
該圓的謊也都圓了,刑少鴻似乎也不想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