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女洗手間不能出去,這事兒要是傳了出去,先不說別人了,就說他那群整天混在一起的朋友都會拿這件事兒好好奚落他一番。
這世上,除了錦瑟,怕是再沒有人敢這樣對他了。
“我的男人可不能讓別人看見。”
感受著空氣中瀰漫著的危險因子,錦瑟勉強扯起嘴角“嘿嘿”的乾笑了兩聲兒,看著那目光眼巴巴的往隔斷裡看的女人,儘量讓自己說話的底氣足一些。
毋庸置疑,她那爐火純青的演技在這會兒更上一層樓了。
不過,出乎錦瑟意料的是,她這句話剛說完,隔斷裡面果然沒有動靜兒了。
但是,刑少鴻是消停了,聽見她這句話的那個女人臉色卻是更加的難看了。
錦瑟那語氣,分明就是怕她覬覦。她好歹也是活了三十幾歲的人了,還能聽不出來錦瑟話裡的意思麼?
“不就是個男人?誰稀罕啊!”
那女人的鼻子中發出輕哼,滿臉的不屑,在確定自己沒有脫妝以後,她那副人見人厭、狗見狗煩的模樣兒就又表現出來了。
“我的男人,當然是我稀罕了。瞧您這句話問的!”
錦瑟那一臉膩歪人的笑容就不曾從她精緻的小臉兒上消失。
她現在的心理也挺矛盾的。
她希望這個女人趕緊出去,但又害怕她那張碎嘴出去亂說。
“嗤!”
不甘心的白了錦瑟一眼,這女人就要往外走。
偷襲不成功,她自然也不會再傻到打一次。更何況,人家的男人可還在呢,同時得罪兩個人,得不償失。
看著女人氣沖沖往外走的背影,錦瑟擔心她出去報復,眼珠子一轉,妙計就出來了。
“誒!”
高呼了一聲兒,錦瑟趕緊小碎步的跟了上去,“這位大姐,您先等等。”
女人啊,最擅長的就是變臉絕活兒。
這是隔斷裡的刑少鴻在聽到錦瑟的話之後的第一判斷。
剛才還口口聲聲的叫著阿姨,這才多一會兒的工夫就改成大姐了?
不屑的輕嗤一聲,那女人頓住了腳步,瞥了一眼已經擋在她身前的錦瑟,“還有什麼事兒?”
“有個划算的交易,你做不做?”
錦瑟的態度倒也沒有多迎合,只是不卑不亢的問著,精緻的小臉兒上還是那樣的笑容。
該出的氣也出了,是時候解決問題了。
“為了堵住我的嘴?”
女人那兩條細細的柳葉兒眉搞搞的挑了起來,那並不算大的眼睛閃過一抹亮光,看向錦瑟的目光似乎是更加不屑了,這是無所謂的有恃無恐。
“你要非得這麼認為也可以,做不做?”
錦瑟沒有否認,但依然沒有放低自己的姿態。她有九成的把握,她提出的條件這個女人一定會答應的。
“說來聽聽。”
將信將疑的瞅著錦瑟那胸有成竹的小模樣兒,女人點點頭。
“你是不是覺得剛才踹門的那個男人特別帥?”說到這兒,錦瑟故意頓了頓,確定在女人的眼中看到了欣喜之色,這才繼續說到,“不瞞你說,我和剛才那帥哥其實是有點交情的。如果你出去不亂說,我可以讓他請你喝杯咖啡,怎麼樣?”
錦瑟喜滋滋的說著,想到自己完美無缺的計劃,她就十分佩服自己的智商。
哎呀呀,她這個聰明的小腦袋究竟是怎麼長出來的?
看著眼前這個女人的眼中已經冒出火花兒還要強忍著的樣子,錦瑟也死憋住自己的笑意。
“就這樣?”
女人雙手抱臂,依然還是那副不屑不理不睬的欠抽模樣兒。
這樣的女人看的錦瑟牙根兒癢癢。
嘁!
裝什麼裝?
明明都春心氾濫了,還要死撐著?
人心不足蛇吞象!
不這樣還想怎麼樣?
漫不經心的聳聳自己的小肩膀,錦瑟表現出一副無可奈何的小模樣兒,“要是不行的話,那你就出去吧。出去之後想怎麼說就怎麼說,現在都是什麼社會了,這種事兒也很正常了吧。我和自己的男人,又不是什麼姦夫,別人還能罵我淫婦不成?”
談判的時候,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千萬不要讓對方捏住自己軟肋,但也要儘量找準對方的軟肋。能做到這一點,這個談判就已經成功一半兒了。
然而——
在隔斷裡的刑少鴻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