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也和她沒有任何的關係。
從那天起,莊易就變得更加忙碌了。手頭上的工作不能馬虎,訂婚的相關事宜他也絕不假手他人,哪怕是他最親近的雷鐵。
錦瑟覺得,她是越發的看不懂這個同床共枕那麼久的男人了。
他的所作所為,似乎根本就說不通,她更是不知道他這麼做究竟是為哪般。
錦瑟也不是沒有問過莊易,她之前是以莊天馳女朋友的身份去的莊家,過幾天卻突然以他未婚妻的身份去他家見他父母,他能保證他老爹能讓他們順利訂婚麼?
還有,趙蘭芝對她幾乎就是恨之入骨,又怎麼同意他們訂婚呢?
前段時間她才叫過他們“爺爺”“奶奶”,過幾天卻要改口成“伯父”“伯母”。她自己倒是無所謂,但是她不確定莊鈺睿夫婦能接受這個突如其來的轉變。
這輩分升的,是不是也太快了?
還有莊天馳一家……
當然,莊鈺睿和趙蘭芝的態度也被錦瑟當成了救命稻草。
然而,對於這些,莊易只給了她兩個字——放心。
那一瞬間,錦瑟不是沒有錯覺,只是更多的是理智。
這些天,其實忙碌的不僅僅是莊易一個人。確切的說,除了她一個人置身事外,帝豪府邸所有的人都忙碌了起來,分工明確,該幹什麼的就麻利兒的做著什麼。
就連平時在她身邊嘰嘰喳喳的丁當,也只顧著自己手裡的活兒,顧不上和她說多一句話了。
而錦瑟要做的事兒很簡單,就是配合服裝設計師量尺寸,還有就是寫寫畢業論文。
這幾天,錦瑟更多的時間都是在臥室裡待著,一個人靜靜的思考。
至於她究竟都思考了些什麼——
天知道!
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一週的時間說長一點都不長,掰著手指頭算,也就這麼過來了。
明天就是週末了,也是錦瑟正式去莊家的日子。
這天下午,錦瑟就像是往常一樣靜靜的待在臥室裡,還是那麼與世無爭。
這些天以來,錦瑟似乎比以前更加愛睡覺了。不知道什麼時候,一直靜靜坐在窗臺上的她竟然就靠著背後冷冰冰的牆壁睡著了。
“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兒,怎麼愛你都不嫌多,紅紅的小臉兒……”
再醒來的時候,錦瑟是被自己的手機鈴聲吵醒的。
看著手機顯示屏上陌生的號碼,錦瑟的眉頭幾不可微的皺了皺,但也沒有過多的猶豫就接起了電話。
“喂,你好。”
錦瑟的聲音客套而疏離。
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
“小美人兒,好久不見,想我了沒?”
電話那邊的男音妖嬈而嫵媚,卻偏偏沒有失掉男人該有的音色。
錦瑟面色一僵,心裡也是跟著一顫。哪怕是沒有看見刑少鴻本人,她也能想象到刑少鴻那張妖冶如罌粟的邪魅俊臉。
他找她,能有什麼事兒?肯定不是什麼好事兒!
“你找我有事兒?”
聽出對方是誰,錦瑟的語氣明顯的有了變化,變得更疏離了,帶著點兒冷。
他那許是天生就輕佻的語氣,讓錦瑟沒由來的一陣反感。
“瞧你這話說的,沒事兒就不能找你了?好歹我也幫過你不是?小沒良心的。”
電話那邊兒傳來的刑少鴻的聲音帶著濃濃的笑意,一點兒也沒有生氣的意思。
然而,聽著他越來越孃的語氣,錦瑟一陣惡寒,胃裡不斷翻湧著,恨不得現在就衝進衛浴間兒趴在馬桶邊兒上痛痛快快的吐上一場。
“嘔……”
原本只是想想,錦瑟沒想著自己能夠真的吐出來。
此刻,她只覺得自己胃裡不斷的往外冒著酸水兒,撒腿兒就往衛浴間兒跑去。
不顧手機還在耳邊放著,錦瑟進了衛浴間兒,就跪坐在了馬桶旁邊兒,彎著腰就開始乾嘔。
“嘔……”
胃裡不斷的泛著酸,錦瑟原本白皙的精緻小臉兒這會兒憋得通紅,時不時的吐出一些酸水兒。
自然,吐的正起勁兒的她自然不會想到此時電話那邊兒那張黑黑的妖孽臉。
“小美人兒,哥哥不過就是說了幾句話,你的反應至於那麼大麼?”
刑少鴻的俊臉雖然是黑了,但是語氣還是那般輕佻,甚至依然帶著笑意。
“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