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嚎著,這個男人的醋勁兒肯定是又上來了。要不然,為什麼他明明是在和她說著話,那犀利的眼神兒卻是示威似的瞅著刑少鴻呢?
剛剛下樓的時候不是說的挺好的嘛?
果然,男人的話如果可信,母豬都會上樹!
“可是……”
這會兒,錦瑟發揮了自己那打不死的小強精神,垂死掙扎著,為自己爭取著最後一丁點兒的可能。
“莊二爺說的對。瑟瑟,我們這幾天都沒有時間坐下來好好聊聊,昨天那一面也太匆忙了。朋友見面聊天,難得的機會。”刑少鴻妖孽俊臉上的笑容風輕雲淡,難得和莊易觀點一致。
刑少鴻話音還未落的時候,錦瑟就已經明顯的感覺到了自己背後陣陣的陰風,都鑽進她的骨頭縫兒了。
刑少鴻這句話,簡直是神補刀啊!這不是把她往溝裡推麼?還推的那麼大勁兒!語氣還那麼熟稔,生怕別人以為他倆之間沒什麼似的。
瑟瑟……
錦瑟被刑少鴻這麼一聲兒叫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他什麼時候這麼叫過她啊?
“……好吧。”
就這樣,錦瑟又默默的坐了回去。但是,自始至終,她都沒有勇氣轉過頭去看一眼緊挨著自己坐著的男人,生怕被他犀利的眼神兒殺個片甲不留。
與此同時,莊易的心裡——
朋友?呵呵……
是一陣冷笑。
“本來我還在考慮,過些日子我們的婚禮要不要請刑少,但既然你們是朋友,那請柬還是要給的。”一邊說著,莊易順手將錦瑟攬在懷裡,似乎絲毫不介意秀恩愛,頓了頓,才繼續說道,“到時候,刑少要賞光才是。”
對於莊易的這句話,相較於刑少鴻琥珀色的眸子目光微閃,反倒是錦瑟小嘴兒微張著,顯得有些吃驚了。
婚禮?這是什麼時候定下來的事情?她要結婚,怎麼她自己都不知道?
好吧,那天莊家的人來之後,莊鈺睿是說了這麼一嘴的,但是時候莊易根本也沒有再提,她也就沒有當回事兒。結婚神馬的,其實對於二十歲的錦瑟來說,還是比較早了,不急。
看著錦瑟如此吃驚的小模樣兒,刑少鴻唇角勾起的弧度越發的妖冶了,輕聲開口,“怎麼?瑟瑟,你連自己要結婚了都不知道麼?”
刑少鴻語氣中的挑釁之意,無疑是再明顯不過了。
呃——
這種兩個男人針鋒相對的時候,錦瑟覺得最受摧殘的還是她。
一道犀利的眼神兒,還有一道漫不經心的眼神兒,好像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哎——
她上輩子究竟造了什麼孽啊!老天為什麼要這麼折磨她呢?好玩兒麼?
“我知道啊,我們這幾天正在商量婚禮的事宜。”
再抬起頭的時候,錦瑟精緻的小臉兒上已經掛上了恬淡的微笑,一邊說著,錦瑟白皙的小手兒已經握上了莊易的大手,不著痕跡的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錦瑟是一定會站在莊易這邊的,這一點毋庸置疑。
一方面,她心裡就是這樣想的。這另外一方面,她是要屈於莊易的淫威之下的,要不然,後果慘不忍睹。
呼——
在感覺到那道犀利的眼神兒沒有那麼犀利,那張黑臉也不再那麼黑的時候,錦瑟心裡稍稍鬆了一口氣。自然,注意力全部放在莊易身上的錦瑟並沒有注意到刑少鴻那琥珀色的眸子中一閃而過的落寞。
“那好,我一定賞光,還要送份大禮。”
落寞只是一瞬間,幾不可微的,隨即,刑少鴻嘴角的笑容一如既往的妖孽。
既然是吃飯,那麼,自然是少不了孫秋潔的。
在帝豪府邸的日子,孫秋潔也是無聊到了極點的。不同於上一次在帝豪府邸住著時候的歡脫,這一次,孫秋潔反而是沉默了許多,大多的時候都是在自己的房間待著,就是不踏出房門一步。
帝豪府邸的裝修,隔音又是極好的。所以,直到孫秋潔的雙腳邁出臥室之前,她都不知道今天帝豪府邸是有貴客大駕光臨的。
孫秋潔被傭人叫出來吃飯的時候,只看了刑少鴻一眼,那雙眸子就立即低垂了下去,像是突然就看到了什麼不該看或者不想看的人似的。
刑少鴻看著孫秋潔的眸子快速一閃,緩緩開口,“這位是……”
“這是我表妹,孫秋潔。”錦瑟十分適時的開口介紹。
孫秋潔抿抿唇,再抬起頭的時候面色已經沒有了異常,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