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的,但都是同樣的內褲,幾乎分辨不出來。
看著眼前這條十分熟悉的內褲,丁當硬生生的將自己接下來要說的話給吞嚥了下去。
難怪……
怪不得她前兩天兒收二爺的衣服的時候,覺得少了一條內褲,原來……
一想到這裡,丁當不由得對著孫秋潔投去一記鄙夷的眼神兒。她原以為孫秋潔不過就是心眼兒不太好罷了,但卻萬萬沒有想到,她竟然還還沒色,心思不正的讓人覺得噁心。
咦——
一個大姑娘家家的——
看著孫秋潔此刻青白交加的臉色,丁當和丁玲交換了一個眼神兒,已然明白了彼此眼神兒中的含義。
然而——
此刻瞠目又結舌的錦瑟雖然重點也是放在了那條黑色男士內褲上面,但是腦袋裡裝的東西卻是不太一樣——
這小腦袋瓜子,就是和別人的不太一樣。貌似上天給她組裝大腦構造的時候是反著順序裝的,所以才給了她和別人不一樣的思維模式。
不是一般的跳躍。
當然,因為她見過,她是絕對知道這條子彈內褲是莊易的。或者說,沒有人能比她再清楚了。
你說她色吧,但此刻的她壓根兒也沒有想到為什麼孫秋潔的臥室會出現莊易的子彈內褲,或者說她純潔的小思想壓根兒就沒有考慮過孫秋潔究竟用莊易的子彈內褲來幹嘛。
你要說她不色吧?卻也不盡然,她似乎也沒有你想象的那般純潔。
為什麼?
此刻,錦瑟瞪大了一雙水靈的眼兒,滿腦子考慮的皆是一個問題:這內褲的型號也太大了吧?這男人的那玩意兒得多大啊?
尤其,在想到他們昨晚還緊緊糾纏在一塊兒的時候,錦瑟的眼皮兒就沒臉撩起來了,只覺得臉紅心跳。
想她錦瑟在說瞎話的時候都不曾臉紅心跳過,卻偏偏因為那檔子事兒臉紅心跳了。
臉不是一般的紅,心跳也不是一般的快。
想到這裡,錦瑟不禁有點兒欣慰,原來她還是有女人應該有的特質的。還會臉紅呢。
要不說,帝豪府邸的人都是十分有眼力見兒的呢。
這會兒,這一屋子的人氣氛不是氣氛,臉不是臉的,沉悶的要命,壓抑的要死!
就連那個剛剛因為在孫秋潔的臥室裡搜到黑色男士內褲兒激動的中年保姆,也在察覺氣氛不對勁兒之後默默的噤了聲,不再說話。
不為別的,就為這二爺那已經結下冰碴兒的黑臉,尤其是他那凌厲的眼神兒,恨不得殺了誰似的。
儘管,她確實還不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卻也不敢再多說一個字兒了。
……
沉默又沉默——
還是沉默——
就在明白事兒的人都以為莊易會在沉默中爆發的時候——
在沉默中死亡?
笑話!
就莊易這樣兒的冷麵閻王,要說在沉默中死亡,也就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在沉默中讓別人死亡。
“丁玲,這錢夾是你的麼?”
莊易低沉沉的吐出幾個字兒,每一個字兒都沉重的讓屋子內的氣壓又低上一分,沒有任何的溫度。
也正是這句話,讓屋子內的所有人,包括站在他身邊兒的錦瑟,都被凍的僵僵的。
此刻的莊易,是極度危險的。幾乎是誰上前誰死,必死無疑!
然而,當所有人都醒過味兒來,意識到莊易究竟說了些什麼的時候,也終是鬆了一口氣。
不過,這群人中要把那幾乎要鑽到地縫兒裡臉色青白交加的孫秋潔刨除在外。
為什麼?
瞧瞧,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