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個女人!她是個女人——
默默地在心裡碎碎念著,唸了幾句才發現不對,心裡催眠錯誤。
應該是:我是個男人,我是個男人——
錦瑟背對著莊易,頂著個大紅臉,輕輕的給他揉著,儘量保證自己不要碰到不該碰的地方。
“嗯……”
不知道是不是錦瑟揉的他太過舒坦了還是其他的原因,莊易竟然輕哼出了聲。
緊接著,錦瑟的心跳就漏了半拍。
臭流氓!指定是故意的!
聽不見聽不見!
錦瑟儘量讓自己轉移注意力,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只當自己是在給小狗順著毛。
“好了。”
男人的聲音沙啞中透著性感,又像是在壓抑著某種情緒,惹得錦瑟的小心肝兒都不禁跟著一顫。
終於獲得解放,錦瑟一個倒頭,全身心放鬆的躺在了床上,陷入了柔軟的大床中,來回的翻滾著。
天知道,此刻她的後背都冒出一層熱汗了。
和美男親密接觸的時候,她也難免不心猿意馬啊!
這會兒,該有人罵自己給自己找罪受了,存心找虐呢!
說誰呢?
只見,錦瑟才躺在大床上,莊易就起身下床直奔衛浴間,急著要用冷水沖掉被女人的小手兒揉起來的那股子邪火兒。
看著男人直奔衛浴間的背影,錦瑟的眼珠子都不帶轉一下的,直到衛浴間的門被關上,她滴溜溜的大眼珠子才轉了又轉,縮在被子裡悶悶的笑了出來。
問她為什麼不敢大聲兒的笑出來?
廢話!要是肆無忌憚的笑出來,恐怕那個男人就不會用冷水才滅身體裡的那股子邪火兒,直接就將她給就地正法了。
或許是太累了,等到莊易只圍著一條浴巾從衛浴間走出來的時候,錦瑟已經以一種高難度的不雅睡姿沉睡過去了。
前半夜,錦瑟幾乎沒做什麼夢,睡得別提多香了,香的讓人不忍去叫醒她。
但是,不忍心叫醒她的只是一般人,而莊易,偏偏就是那個不正常的人。
凌晨一點半的時候,莊易藉著那未關的暖黃色壁燈直勾勾的盯著錦瑟安靜的睡顏以及她不雅的睡姿。
一手撐著腦袋,莊易就這麼側身躺著。這會兒,除了兩條胳膊,他已經沒有自由活動的身體部位了。
為什麼?
只見那個不雅睡姿的人兒一條腿大喇喇的勾住了他精健的腰身,另一條腿就這麼插入了他的兩條腿之間,上半身半擰著躺著,時不時的還發出微鼾聲。
莊易尚能自由活動的一隻手沿著錦瑟光潔飽滿的額頭開始一點一點的摩挲,仔仔細細的劃過她的眉毛,鼻尖兒,微嘟的粉唇以及那飽滿的耳珠,沒有放過任何一處。
最後,莊易的拇指和食指重新落在錦瑟尖翹的鼻尖兒上,一捏——
本以為這樣一來她就能醒來,卻不想,那小人兒直接張開了嘴巴來呼吸,鼾聲似乎也比剛才更大了,就是沒有半點兒要醒過來的跡象。
索性,莊易鬆開了捏住錦瑟尖翹小鼻尖兒的兩根修長手指,大手一罩,輕鬆的將錦瑟的鼻子嘴巴罩在了自己的掌心內。
心裡默數著,莊易計算著錦瑟醒來的時間。
一!
二!
三——
“王八蛋!死狗!老孃咬死你!”
因為窒息感迅速傳來,錦瑟被憋得猛的睜開雙眼,大吼一聲,甚至都沒來得及看清眼前究竟是個什麼狀況,倆手死死的抱住那隻不讓她呼吸的大手,小嘴一張,對著那隻大手的虎口處使勁兒咬了下去,半點兒力氣都沒留。
“嘶——”
男人原本平坦的眉心因為虎口處傳來的劇痛驟然擰在了一起,一口銀牙也咬在了一起。
“鬆開!”
幾乎是從牙縫兒裡擠出了這倆字兒,莊易幽深的眸子死死的盯住錦瑟憤恨的小臉兒以及她那一樣噴著火的眸子。
瞅著她茫然的表情,莊易不得已用另一隻手掐住了錦瑟的下巴,迫使她鬆開嘴巴。
“唔……疼……”
下巴上傳來的疼痛迫使錦瑟鬆開了嘴巴,也清醒了幾分。
“屬狗的?”莊易的語氣明顯比平時又冷了幾分,一張冷臉已經黑的沒有形容詞兒可以形容了,那幾乎可以射出冰刀子的眼神兒死盯著莊易。
聽到男人冰冷的音調兒,錦瑟朦朧的睡意已經消散的什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