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找出一間房只有兩種可能,第一就是以我總裁身份,強行將那些入住酒店的趕出去,第二便是現在立即請工匠來砌房。”
慕容擎倉侃侃而談,這一間房是他讓經理騙她的。轉眼一天時間過了,他們之間毫無進展。這非常時間自然用非常手段,他不願浪費一分一秒。
“那就不能再換一家酒店嗎?”
“這個自然也是可以的,但是,這裡離城區比較遠,這附近的酒店就這一家。若是三兒執意如此,我是可以將忙碌一天的林秘書叫回來,然後再開幾小時車送我們走。”
果然夏以菱再說不出話來,只用力蹬著高跟鞋,彷彿要在毛毯上剁出兩個血窟窿。不過或氣或羞,夏以菱粉頰酡紅,一直延伸到白皙的脖下。
“好了,不要生氣了,”慕容擎倉跟上她的腳步,“房間裡都準備好了晚餐,你肯定也餓了。你放心,只是睡一晚,我不碰你。”
慕容擎倉這話多歧義就多歧義,多曖昧就多曖昧,夏以菱剛要發作,慕容擎倉卻快步跑開。他開啟房間門,紳士的做出了“請”的動作。
房間內開著淡淡的霓虹燈,屋內設計飾物清雅又堂皇,大廳長桌上精心準備了西餐,中間兩根紅蠟燭,是燭光晚餐。
這次夏以菱沒有拒絕,她順從的坐在慕容擎倉拉出的軟椅上,鋪開方巾,優雅的享受著這可口的食物,她確實餓了。
慕容擎倉含著笑,切了片牛排放嘴裡嚼。透過搖曳的燈火,他看不太真切她的容顏,就直覺那線條柔美俏麗至極,她細長的睫毛微微闔動著,像蝴蝶的翅膀。她今天高高聳了發,落出粉嫩的耳垂,皙長馨香的頸脖。
慕容擎倉沉溺陶醉了,這細沙裡淘漏出的流水時光,安靜,寧和,美好。
“在英國,一定經常吃的西餐?”慕容擎倉低醇惑人的嗓音彷彿帶著不可抗拒的魔力,沙啞魅冶。
“在英國,哥哥請了中國的廚師專門給我做中國菜,子軒會一起吃。哥哥會很忙碌,康斯一直就讀貴族學校,偶爾回來都是品嚐中國菜。”夏以菱不抬頭,只低低的說著。
“哥哥和子軒將你保護的這麼好,你快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