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很驚奇,今天的他不同尋常。右臂上的力道驟然鬆開,那男人鬆開了手,夏以菱抬腳往慕容子軒身邊走去。她心裡亂糟糟,想盡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夏以菱走到慕容子軒身邊,她自然的去挽他的手臂。他嫌惡的眼神瞥來,極不耐煩的甩開她。身邊人鬨堂大笑,夏以菱尚在驚愣,慕容子軒已經走上前。他與男人握手,“巖海,你終於回來了。舅舅盼了你很久了,你回來怎麼不先去看望他?”
夏以菱渾渾噩噩的和慕容子軒一同回了家,她以為這場宴會就此結束,可是這僅是開始。此後的幾天,慕容子軒每天都會攜帶她參加宴會,周圍蜂蛹著嘲笑,嘻罵,譴責,鄙夷,慕容子軒冷眼相待,更是加速了流言的傳播。人們對這段三角戀更加好奇,對夏以菱更加輕賤。
夏以菱知道慕容子軒這樣做肯定是有目的的,她每日的心劇烈跳動著,她覺得自己被設落了圈套,可是她百思不得其解慕容子軒的圖謀。還有倪劍旭的兒子回來了,倪巖海………這是個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強勁對手。慕容擎倉和倪劍旭一戰在所難免,倪巖海會在這場戰役中充當什麼角色,改變多少人的命運?
夏以菱惴惴不安的過了5天,這5天白天參加完宴會,她想找慕容子軒好好談談時,他躲著,徹夜不歸。第6日清晨,有人打電話給她。竟然是許久沒有聯絡的木黛兒同事,夏以菱十分開心。
姚芳芳說,最近木黛兒出色完成了一項任務,今天要進行一次狂歡。宴會就擺在木黛兒頂層,她們邀夏以菱參加。夏以菱知道她雖然辭職了,但高郎說這個設計總監的位置會一直為她保留,所以大家都以為她是在休長假。
今天慕容子軒沒有交給她任務,她耐不住姚芳芳的軟磨硬泡,換了衣服開車到木黛兒。
木黛兒門邊等待著高郎和設計部六人,大家見她來都開心的迎上前。依舊是嘰嘰喳喳的歡聲笑語,連不善言辭的兩個男人都帶著真心的寒暄與微笑,夏以菱冰涼的內心得到溫暖的滋潤,她身心得到解放,像冬日裡的冰接受到太陽的照射慢慢融化。夏以菱看著依舊不冷不熱的高郎,今天他眼裡微微閃爍著一種光芒,頓時令夏以菱的心疙瘩跳躍一下。
“那個…”依舊是高郎的口頭禪,夏以菱暗罵自己草木皆兵,“別站在這裡了,我們進去聊。”
大家簇擁著夏以菱走進木黛兒,也許是狂歡,木黛兒裡面走動著許多人。大家登上六樓,來到設計部,夏以菱走進去,這裡面什麼都沒改變,依舊是人文藝術的氣息。
“芳芳,含煙,”夏以菱轉身想與她們說些話,卻見高郎不知所蹤,六人鬼鬼祟祟的東張西望。夏以菱察覺到不同尋常,她想問,柳含煙上前握住夏以菱的手將她帶到內室,“總監,你姐姐找你。”
“什麼,我姐?”夏以菱還沒反應過來,內室門已經開啟。
“三兒…”依舊是一身白色連衣裙,顧宛芷在趙成文的攙扶下走上前,她摸索著夏以菱,將她摟緊懷裡,“三兒,是姐姐讓你受苦了。”
夏以菱怕這是夢,這一切來的太出乎意料,太快,她伸出手卻不敢碰她,她貪戀的汲取著姐姐身上的溫暖,“姐,真的是你嗎?”
“三兒說什麼胡話,當然是姐姐。三兒不要怪姐姐拖了五天才來救你,我們做了充足安排,我們姐妹現在就走,離開中國。這五天每當聽著娛樂新聞怎麼報道你和慕容子軒的事,姐姐心都要碎了,慕容子軒怎麼可以這樣對你?”
“姐,”夏以菱心中的不詳感越加強烈,她忙拉下顧宛芷的手,認真問道,“姐,你不是被慕容子軒劫持了嗎?”
“怎麼會?”顧宛芷和一旁的趙成文同時否認。
趙成文走上前,“宛芷一直和我在一起,這都是擎倉的安排。他說就算所有人磕破腦袋,翻遍A市都不會知道宛芷和我在一起。我們曾經試圖聯絡你,但你一直沒有訊息,還是6天前慕容子軒帶你參加宴會,全市鋪天蓋地的娛樂新聞和飯後談資,我們才知道你的情況。”
顧宛芷拉著夏以菱的手,“三兒,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們趕緊走吧。這次我們找了高郎所長幫忙,這木黛兒所有的人都會為我們打掩護,這附近有松花江,我們先坐快艇,然後轉乘飛機離開這裡。我們去國外生活,哥哥的事情從長計議。”
夏以菱不說話,她滿臉灰敗,“來不及了。”
“三兒你說什麼呢,什麼來不及了?”顧宛芷有些急。
夏以菱不答話,她走出內室,來到窗臺,她翻開重重密佈向樓下眺望,果然樓下停著一輛黑色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