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確被逗樂了,“我在A市各關卡上都設定了障礙,全部車輛都必須檢查。看你這架勢,應該是鑽在某輛載豬載雞車上的吧,也只有那樣汙洩燻臭的車輛才不會遭到嚴厲的排查。我也是沒想到…呵呵,原來擎倉真是能屈能伸的大丈夫呢。”
“子軒過獎了,”慕容擎倉展露一排潔白的牙齒,他自信從容走上前,彷彿一身髒臭不過是副皮囊,“相信我能趕來你也很開心,你一方面希望我能趕不上能走的順利,一方面又希望我能趕上好做個最終的較量和抉擇。”
慕容子軒緊捏著夏以菱的小手,他同樣笑道,“我們畢竟是兄弟,心有靈犀還是有的。”
“那還等什麼,來吧。”慕容擎倉敞開懷抱。
夏以菱不知道這兩個男人在打著什麼啞謎,不過她緊張,她不希望其中任何一人受傷。身邊的溫暖驟失,原來慕容子軒瀟灑的下了飛機,站立在草坪上。夏以菱看著慕容子軒從一位保鏢兜裡拿出一把手槍,他走到慕容擎倉面前。
“這裡共一發子彈,你我一個各開一槍,誰有命活著誰就可以帶以菱走。”
“好。”慕容擎倉絲毫沒有猶豫的答應。
“你們瘋了。”夏以菱和倪翠芬同時開口,夏以菱匆忙跑下飛機,想阻止。
只見慕容子軒快速將手槍按在太陽穴,他按壓下,是空槍。他將手槍交給慕容擎倉,慕容擎倉同樣動作,依舊是空槍。第三次第四次同樣是空槍,第五回慕容子軒握在手裡,兩人手心出了汗,在場所有人屏住呼吸,忘記去阻止。
“如果有一個人要死,就讓我去死吧。”夏以菱一聲高亢,眾人調頭看,原來她不知不覺中撿起倪翠芬被拍落掉地的利刃,她抵在脖間。她是發了狠,脖間有了一道血跡,鮮血染紅了刀面。
“以菱。”慕容子軒和慕容擎倉都始料未及,他們上前想阻止。
“子軒,擎倉,你們在我心中…一樣重要,割捨誰都比放棄自己要難。所以如果要死,就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