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慕容子軒不敢相信。
“是真的子軒,”夏以菱肯定的點頭,忽而她有些羞怯,“還有…那些事,你別心急,給我點時間,我會盡快適應的…”
慕容子軒聽著她夢囈般嬌媚的語言,他低眸便瞧見她玉面含羞的雙頰,象牙般細膩光潔的頸脖,他渾身燥熱,他覺得人生就此圓滿。
他迫切將她擁入懷裡,“好,我相信你,我等你。以後我們好好過日子,我會愛你寵你憐惜你,我再不會對你粗魯發脾氣…以菱,我恨不得將全世界最好的都送給你,你…你快告訴我這一切是真的嗎?”
夏以菱雙臂環住他的後背,她點頭,“子軒,是真的。”
慕容子軒擁緊她柔弱無骨的香肩,他幸福滿足的閉上眼。他將酒店裡的背叛壓抑隱藏,而夏以菱的淚水無聲滑落。
慕容子軒和夏以菱去慕容家時,慕容擎倉已經攜著沈曼妮坐在客廳裡飲茶。慕容長風十分欣喜和慕容擎倉聊著話,倪翠芬僵硬尷尬著陪坐身旁,只是沈曼妮氣質純潔,時常與倪翠芬說笑。
倪翠芬就結婚一事,和慕容子軒鬧的很僵。但到底親生兒子,下半生的倚靠,她看見慕容子軒來心裡十分歡喜。但她緊接著瞧見身旁的夏以菱,便沒有了好臉色。都是拜夏以菱所賜,如果沒有她,慕容子軒已經拿下倉穹,慕容擎倉又有什麼資格在她面前高調猖狂。
眾人坐上餐桌吃飯,這些人本來就暗流湧動,如今這千絲萬網的光景,席間更是冷漠。
“沈小姐,你是做什麼職業的?”慕容子軒問沈曼妮,上次party幾人匆匆見面,都沒有自我介紹。
“子軒叫我曼妮好了,”沈曼妮真誠又熱情,“我是醫生的,因為是軍人世家,從小灌輸多了保家衛國,救死扶傷的思想,所以我12歲移居澳大利亞後就隨著著名醫學教授Charles學醫。”
“軍人 ?'…87book'”倪翠芬有了興致,“你祖家在哪裡當兵,軍勳幾級?”
“曼妮父親一直在澳大利亞,不在國內。”沈曼妮想回答,慕容擎倉已先一步說話。兩人也極具默契,相視一眼後便低頭吃著飯。
倪翠芬自討沒趣,席間迅速冷退下來。眾人也沒有話題好聊,便匆匆結束了晚餐。
眾人剛在客廳尋著沙發坐下,倪翠芬正命著僕人切水果沏茶。忽然大門被開啟,一股寒風襲身,夏以菱顫瑟全身有些冷。門口已站定一身軍綠戎裝的倪劍旭,他三星肩章凌冽的發出強光。一雙軍靴跨進來,沾了些青草,他像是從軍營裡趕的很急。僕人接過他的風衣,他踏著渾厚矯健的步伐走來。
“倪上將。”慕容擎倉起身,上次訂婚宴不過匆匆一瞥,這才算是兩人第一次真正的較量。即使跛著腳,慕容擎倉筆直身姿,站的不卑不亢,從容風範。
“擎倉賢侄啊,”倪劍旭不在意慕容擎倉的客氣疏遠,他上前便握住慕容擎倉的手,搭上他的肩,“所謂大難不死必有後福,賢侄受苦啦。”
眾人笑過紛紛坐下身,倪劍旭和慕容擎倉閒聊,“賢侄你是如何逃生的?”
“逃生算不上,只是命大,”慕容擎倉雲淡風輕的笑,“倉庫爆炸後我被炸進附近河水裡,因為高源水勢湍急,在河水裡浸泡一夜後我流落山村,被農婦所救。幸好村裡有為醫術精湛的醫生,所以我勉強保下性命。”
“哎,你消失後我們心內大痛,十分惋惜,”倪劍旭面有悲慼,“好在現在你平安歸來,我看賢侄身體康復不錯,除了跛些腳,其他應該沒有大礙了吧。”
“當然,”慕容擎倉答一句,而後突然氣息詭異的靠近倪劍旭,“倪上將認為我除了跛腳外,身體還有什麼隱患?”
面對慕容擎倉驟變的認真凜冽,倪劍旭也只眯眼,危險微笑。兩人對視間,火花四濺。
“呵呵,劍旭,擎倉”慕容長風插話,“擎倉你不必倪上將的叫,就和子軒一樣叫舅舅。你們舅侄兩才相識,是該好好聊聊。”
“呵呵,”倪劍旭爽朗大笑,“是啊擎倉,我就是舅舅啊。你看舅舅對倉庫爆炸一事無能為力,但你現平安歸來,舅舅擔心你身體,所以我特意從部隊裡帶了一名軍醫,給你仔細檢查身體。”
話說著門邊就正姿站立一名帶著白口罩的醫生,他軍綠服裝外罩白大褂,一雙白色手套上恭敬端著一個醫藥箱。
那醫生冰寒冷漠的目光令夏以菱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即使她不知道其中因由,但倪劍旭強行為慕容擎倉檢查身體的意願已是很強烈了。
“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