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的語氣力有些哀求了,這男人……
“不要和他訂婚,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慕容擎倉看著夏以菱蒙上水霧的美眸,肯定清晰的又重複了一遍。
是的,這女人他放棄不了。只要她願意留在他身邊,他會努力嘗試遺忘過去,填補那些生命裡的空白和痛。
夏以菱眼淚像關不住的水閘,撲簌往下掉。只有她知道他的這句“重新開始”有多難,她又有多渴望…可是她不能…
“對不起…”夏以菱搖頭。
“呵呵,我就猜到你會這樣說,我不明白你心裡到底隱藏了些什麼?夏以菱你可以考慮說出來,將心交給我,我會守護好你想守護的。我們這世能夠珍惜的東西太少,以後我,你還有姐姐,我們可以一家人生活的很美好。”
“我…”夏以菱泣不成聲,“我還可以嗎?”
所有這些看得見的都可以保護和守望,但哥哥呢,他孤單飄零,如今淪落何方?還有媽媽呢,媽媽她。。。可是現在她心動了怎麼辦,如果未來能夠有慕容擎倉,那才是完整的夏以菱,她也會想為他為自己而活。
慕容擎倉在肯定的點頭,夏以菱撫摸上他的臉龐,“給我點時間好不好?”
“所以你還是要和慕容子軒訂婚是不是?”慕容擎倉眼裡在噴火。
“擎倉給我點時間,我會處理好。相信我,訂婚…只是個形式,我曾經答應過你,終身不會違約,不管是我的心還是我的身體都屬於你。”
慕容擎倉忍下怒氣,他擁夏以菱入懷。今天她跨出了一大步,他不想逼她太緊。
可是夏以菱你知道嗎,一個女人穿婚紗時是最美,我怎麼可以讓別人牽著你的手走上紅地毯許下一生相守的諾言?
趙成文腦後被縫了24針,在重症看護病房呆了一夜,第二天清晨才醒。
趙成文睜開眼,他稍動了身,腦後就像要裂開。他動了手,他的手卻被握在一雙小手裡。他勉強側身看,原來顧宛芷趴在他床邊睡著了。
她睡夢中小臉也緊皺在一起,她眼角有兩滴晶瑩的淚。這淚是為他而流的嗎,趙成文伸出手臂去幫她擦拭,淚珠滴在他指尖,他放嘴裡嘗,是苦的。
顧宛芷因為這觸碰從夢中驚醒,“趙老師…”她站起身的幅度有些大,撞到他身上,他“嘶”的發出痛吟。
“對不起對不起…”顧宛芷想檢視他狀況,卻怕眼瞎莽撞到他。她踟躕站一邊,眼淚像斷線的珠子不停滾落下來。
她知道她就是一個負擔,幫不上忙。昨晚還是警察叫的救護車,到醫院武術教練和醫生忙成一團,她磕磕碰碰只能站一旁瞎著急。
“你怎麼哭了?”趙成文心裡大疼,他忙伸手將她拉住到床邊。
顧宛芷搖頭,她有說不出口的脆弱,“他們都說你臉上身上被揍的都是青紫斑痕,為了給你縫針醫生剃了你後腦勺一大片頭髮。我心想你是公眾人物,還要去演出,這樣該如何見人了?”
“噗嗤,”趙成文笑出聲,他突然想,“顧同學,你知不知道我長什麼樣?”
顧宛芷搖頭,卻感覺趙成文掌心來牽她的手,她條件反射想抽手,趙成文急忙道,“別緊張顧同學,我只是想讓你摸摸我的長相。”
顧宛芷停止掙扎,她由著他的牽引撫摸在他的五官。飽滿的天靈,淡淡細細的眉毛,應該是一雙靈動的小眼。他腮邊有些腫,是被打的痕跡。最終他帶領她撫摸在他的唇上。
顧宛芷被燙到手,她迅速縮回去。她一定羞紅了臉龐,那是張薄唇,因為缺少水分而有些乾裂,卻一點也不妨礙那溫暖細膩的觸感。
那些人都說他是個英俊陽光的帥小夥,他們應該差不多年紀,可是她卻叫他趙老師,他叫她顧同學,她感覺好怪。
“顧同學你看,現在我負傷累累,肯定一段時間不能工作,現在你還堅持辭退我,讓我無以為生去喝西北風嗎?”
顧宛芷笑出聲,她知道他在開玩笑。片刻她認真的問,“趙老師你怎麼和那群人打架的?”
趙成文犯了難,他怎麼可以說實話,說他因為她的拋棄,因為他徒生的貪念,因為他調戲了一個和她一樣穿白裙的姑娘。
“因為…你說不想我教琴,我覺得彈鋼琴技藝被懷疑,你說不想見到我,我覺得一張俊顏被否認,所以我心情鬱悶。鬱悶了自然會喝酒,喝酒後看到不順眼的人自然會打架。”
顧宛芷有了些愧意,終究是她連累了他。
“昨天…”趙成文想說說昨天那個吻,他想道歉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