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英國的六年,她和慕容子軒交往的四年,每個星期她都會將兩人的進度彙報到夏家嗎?如今她見了慕容家長,他們就這麼迫不及待了。
還是夏家二千金,夏妍姍病又發作,急等著她的鮮血去救急。
“哼,你也知我如今是夏家大小姐,難道我連支配你個小小司機的權利都沒有?”
司機透過反光鏡向夏以菱看去,她冷漠的臉上沒有一絲溫度,他害怕了,他靠路邊停了車。
而夏以菱下車,將司機拉了出來,自己開車疾馳而去。
開出一段路,夏以菱熄了火。她拿出手機,對鏡中的自己露出微笑,她咳嗽聲,輕了嗓音,而後她小心翼翼撥通號碼。
號碼很快就被接起,夏以菱有些心急,“喂,我……”
對方是一個不耐煩的吵嚷女聲,“誰啊,往這打電話?”
夏以菱瞬間變了臉,“麻煩你,我找顧宛芷。”
對方唸叨聲,“哪個神經病竟找那瞎子。”對方放下電話,朝別處囔囔,“喂喂喂,我說那個瞎子,有人找你。”
對方每一字每一句清晰傳來,仿若銀針紮在心尖上,無論是微笑還是冷漠的外表,夏以菱都無法再偽裝。她臉頰掉落了一行清淚,抬起手擦,越擦越多。
她聽見對方似摸索撞擊跌倒聲,電話被接起,輕柔到極致的聲音響起,“喂,是誰啊?”
夏以菱管不了淚水,她放緩聲音,盡力不顫抖,“喂,姐,是我,是……”
那邊撥開烏雲見日的驚喜,“是三兒嗎,是姐姐的三兒嗎?”
第4章 最熟悉的陌生人
夏以菱淚水傾巢而下,她“恩”了一聲,抖動雙唇說不出話。她重新開了車,她開啟窗戶,讓疾馳而去的風嘯車鳴掩蓋顫抖,
“姐,姐,是三兒,三兒回國了,以後…以後就陪著姐。姐姐…我在英國認識了很多很好的醫生。。。他們說你這種失明的狀況還有救,三兒在那準備些錢,等…等一切都結束了,我帶姐去看醫生…我們就移民,再不要留在這個…這個地方了,我會守著你。”
“好好好,只要三兒說的,姐都相信。不過姐都等了六年,不著急再等幾年時間,有希望是好的,但不要太為難自己。”
“恩,好…好,”夏以菱此刻已眼淚鼻涕一大把,她再忍不住悸動,她匆匆說道,“姐,等一切安定了,我…就去看你,現在就不說了。”
“恩,好,三兒多保重。”
夏宛芷道別聲傳來,夏以菱掐了電話,狠狠扎到車窗上,她停了車,趴在車盤上放聲大哭。
也不知過了多久,周圍一群群好奇看客過去了,夏以菱若無其事擦乾眼淚,挺直腰桿,現在就軟弱太早,她重新出發了。
穿梭在偏僻小路上,夏以菱一直靠右行駛。
突然一輛豪華加長加寬商務車追上來,“砰”的一聲撞到夏以菱車上。
夏以菱頭撞上車盤,右腳刮到剎車上,她頭有些暈。
夏以菱想下車,車門被猛然開啟,兩個體魄健壯者將她強行拉出,塞到了商務車後門。
夏以菱還沒做出掙扎,車門被關起,身子被撞到一個溫暖寬闊的肩膀上,後方人伸手摟了她的腰。
夏以菱雖還沒有接受這猝變,她已迅速往後出動左肘。後方人竟敏捷用手擋,他雙手按壓住夏以菱雙臂,夏以菱就著低身形勢腰一轉,她和後放人面對著面站起身。
她想伸出未受傷的左腳拽向對方,可是僅一眼對視,夏紫言停止了所有掙扎。
腦海中的記憶排山倒海,甜蜜的痛苦的要將她淹沒。她看清對方眼中的痛恨,鄙夷,她酸脹著鼻尖。
對方滿意的將她轉身拉入懷,他懷住她腰間,欺上她耳垂,“夏小姐?”
慕容擎倉輕嗅著夏以菱身體幽香,旖旎親吻在她耳背,一路輾轉而下,摩挲在她頸脖。
夏以菱閉上眼,她克不住渾身戰慄。而慕容擎倉手指刮痧著她胳臂層層雞皮疙瘩,笑的越發暢快,他呢喃道,
“你這是什麼反應,過去我們比這親密百倍的事情都做過,現在的你怎麼好像不習慣啊…”慕容擎倉突然拍打腦袋,他笑道,“瞧,我都忘記了,您如今哪還是那個窮家女孩,您搖身一變成了夏季千金夏以菱了。”
“小痞…”夏以菱轉過身,她去看他的眼,“對不起…”
“對不起是何意?對不起你六年前的狠心拋棄,還是對不起你移情慕容子軒?”慕容擎倉滿是嘲諷。
夏以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