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之後,無論是贏家還是輸家,都還必須給他足夠的“勞務費”,否則他就會親手來“拿”。所以正常情況下,沒人願意這麼做。
蘇綠當然也不想,但這不妨礙她“拉大旗作虎皮”。
她雙眼直視著中年女性,很滿意地發現澤尼亞果然知道傑夫的“鼎鼎大名”。為保證威脅的效果,她刻意壓低的聲音中充滿了壓迫感:“把麵包給我,或者我去找人,你自己選。”
澤尼亞尖叫出聲:“你這個小賤人,他們會把你抓去賣掉做娼妓的!”
“那至少還有條活路。”蘇綠露出無所謂的笑容,“如果沒有面包,我熬不過今晚。而且,就算做娼妓,至少還有你陪著我,不是嗎?澤尼亞阿姨,我向主發誓,一定會努力向傑夫推薦你的。”雖然澤尼亞還有兩個女兒,但蘇綠不打算拿孩子威脅她。
俗話說得好,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所以,蘇綠贏了。
在中年女性澤尼亞罵罵咧咧的聲音中,她成功地從對方手中“奪”走了兩個黑麵包,現在想來,好在瑪麗剛搬來沒幾天,與鄰居都完全不熟悉,否則蘇綠這麼一作為,很可能被人懷疑,甚至認為她“惡魔附體”,送上火刑臺。
但即便存在著風險,她也非這麼做不可——再不吃飯,真的會死。
如果當時學習了“震撼”或者“催眠”之類的技能,她也就完全不需要費這種事,直接在對方的精神深處印下恐懼烙印或者直接催眠對方就好。可世界上沒有後悔藥,而且其實她也不怎麼覺得後悔。誰在“現在”這個時間點都想不到以後,所以只做此時此刻不覺得後悔的事情就好。
拿到麵包後,即便本能讓蘇綠幾乎想要將麵包狼吞虎嚥下肚子,她仍舊按照瑪麗的記憶,拾來了柴打來了水又將灶臺點燃,坐在一旁等到水開後,費盡千辛萬苦地將半塊幾乎可以與木頭比硬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