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都猜不透他的心思,成婚前是,現在也是。有時候,我甚至連他究竟是高興還是不高興都看不出來。就拿這幾日來說,我寧可他對我發脾氣,怪我為什麼知道雲歌要走,既不告訴他,也沒有盡力挽留雲歌。可他什麼都不說,連一句重話都沒有,對我依然如往常一樣好。怕我累著,每日做飯洗衣都是他幹,怕我在家裡氣悶,帶我出去散步。甚至說我最近笑得太少,講笑話逗我笑,好象我們的生活中,雲歌根本沒有存在過,她的走對我們沒有絲毫影響。孟大哥,我真的不明白病已是心思。我越不懂,越沒底,就越害怕。我是個什麼都沒有的人,父親有和沒有差不了多少,母親根本不喜歡我,在這個世上,我全部的所有隻是病已。。。。。。我知道我不應該,可是我。。。。。。我必須要守著我唯一所有的東西。孟大哥。。。。。。對不起。。。。。。我必須要守著。。。。。。”
許平君邊說邊哭,說到後來,又是委屈又是抱歉,還有心事傾訴出來的釋然,索性不管不顧的哭了起來,眼淚落得又急又密。
孟鈺從榻上拿了條絹帕遞給許平君,語氣溫和,“我明白。你做得沒有什麼不對。每個人都有權力,也都應該守護自己的幸福。”
許平君沒有想到最應該因為雲歌怪她的人,竟然對她沒有絲毫怨怪,“孟大哥,我。。。。。。。”
心裡越發難受,手中握著帕子,眼淚落得更急。
“平君,你雖然聰明,可你差了一點識人之明,眼界又侷限於市井中,心胸不夠開闊,所以你的聰明終落了下乘,只是小聰明。若是個一般的男子,你的能力足夠應付,可病已不是一般的男人,你的自以為是也許有一天會害了你。”
許平君慢慢停止了哭泣,怔怔地望著孟鈺。忽想起雲歌臨走前和她說過那句話,“孟大哥,雲歌在走前,和我說過一句話,她說感情就像用手去握水,如果我太用力,拽得越緊,最後握緊的拳頭中一滴水都不會剩下。我以為她是在說自己,原來。。。。。。原來她是說我?!”
孟鈺的神情一黯。
許平君慢慢體會出雲歌話中的意思和對她的擔心。
剎那間,滿心的後悔和難過,眼淚又湧了出來,“孟大哥,雲歌,雲歌她和你一樣,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