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起她,退出廚房,朝主臥室走去。
把她輕放在床.上,她仰望著他,此時此刻,他愜意而悠閒,當他傾身向前,一撮黑髮垂落在額前,讓他性.感極了。她看見,那雙黑色的瞳眸裡,映著她的身影,嬌紅的臉,深深的渴望,讓她有些無地自容。
他緩緩俯下.身來時,她聽到自己的心跳,像是擂鼓的聲音,轟轟轟的在耳邊作響,讓她有點點的興奮,還有一點點的竊喜,她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明明知道現在這個時候,應該要推開他,可是她一點辦法都沒有。她沒有辦法移開視線更無法閃躲。
他的眼睛誘.惑著她。
只是他灼熱的目光,就讓她的呼吸困難,他灼熱的呼吸,越來越近。她想閉上眼睛,試圖逃避他的誘惑,可是她辦不到,她卻只能傻傻的微啟著紅唇等著他。
他用那灼熱的唇舌,墉懶的舔吻著她的唇瓣,她卻覺得全身發燙,如被他的氣息籠罩。
傾心的手裡面已經沒有一點力氣,只能讓他左右自己,他的吻時而輕柔,時而又帶著一種隱忍的狂暴,恨不能將傾心吞入腹中。
傾心哪裡受得了他這樣的撩撥?她有些懊惱的申吟出聲,小手攀上那健壯的男性的胸膛,揪住他敞開的衣襟,有些羞愧把頭埋進他的胸口。
寬闊胸膛下的心,跟她一樣,也跳得飛快。那古銅色的肌.膚,隔著衣服,熱得幾乎會燙手。不像他們的初次,那麼的沒有感情,這一次,她感覺到,這個男人生來就是為了自己而來。蕭履一直吻著她,總有千言萬語,這個時候也不知道要先講那一句,唯有吻,是現在對愛情最好的表達。
他一直不開口,手卻沒閒著,解著傾心毛衣的扣子。
“阿腸―”輕顫滑過,她有些微微喘息,她的聲音已經顫抖的不行,她只能夠無助的開口,小手仍舊不安的攀附著他。
他吻著她的頸部,輕啃吸允著她細嫩的耳垂,聲音嘶啞。“傾心,不要拒絕我,五年了,這一天,我做夢都想,再拒絕,我會死,你忍心嗎?〃
五年,確實是很長的一段時間,五年,他都在想著自己嗎?
她再次的回神的時候,卻發現他們的衣衫都不見了,他龐大的男性身軀,沉重而急切,將她壓進大床.上。
她倒抽了口氣,緩緩的閉上眼睛。
“傾心,給我。”他厚實的大掌撫過她的全身,然後捧起她嫣紅的小臉,熱燙的吐息裡,帶著盅惑的氣息。
那低啞的聲音,讓她全身更熱燙,嬌軀一緊。
“我,”她顫抖著像是醞釀了好久,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為什麼好像自己的心,又開軟了呢?他嘶啞的申吟出聲,像是瀕死的猛獸,沒有哪一個女人能夠讓他有這樣不顧生死的只想要永遠和她在一起,絕對沒有。
她幾乎嚷泣出聲,小手緊緊抓住他汗溼的強壯背肌,只是一個勁的搖頭,微卷的頭髮微微的變溼了,她只知道自己的身體被人掏空了一般的無助,就需要有人填補。
〃'憶嘶啞的申吟出聲,像是瀕死的猛獸,沒有哪一個女人能夠讓他有這樣不顧生死的只想要永還樸
她幾乎嚷泣出聲,小手緊緊抓住他汗溼的強壯背肌,只是一個勁的搖頭,微卷的頭髮微微的變溼了,她只知道自己的身體被人掏空了一般的無助,就需要有人填補。
他的手扯開了本來就已經歪歪斜斜的衣服,她誘人的美好立刻暴露在了他的眼前,一下子讓他紅了眼,他埋頭與她的胸前,張口就含住了她胸前的紅驀,輕輕的撕咬,帶著磨人認的氣息。
傾心瞪大了自己的眼睛,這一句身體連她自己都不熟悉而他卻能夠輕易找到她的敏感點,才僅僅幾分鐘的時間,他喚醒了所有她對於姓愛的感覺。
“阿腸,”她是那麼的無助,這種陌生有熟悉的感覺,就要將她滅頂了,而他,依舊不肯放過她抗。
“喊我的名字,傾心再喊一次,我想聽,”說是這樣說著,但是他卻是霸道的含住了她的唇,將她的嗚咽全數吞進了自己的腹中。
而傾心已經完全不知道高如何是好,只能夠本能的回應著他。
他感覺到她的意亂清末,邪惡的心又開始作祟,他的手指輕巧的劃過了她的裙襬,急切的探入了原本就該為他綻放的花朵嘶。
微微帶著一些繭子的大手,手指反覆的進出,直到她為自己泛出點點溼意。
他確定,她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完全能夠納入他的,吻依舊在繼續,好像再給她糖果一般。傾心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