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安排她住在了三樓的客房,和柯心平住隔壁。這一點,蘇昕自然是求之不得的,這是她夢寐以求的地方。而柯清,必然是要和他住在二樓主臥的。
晚飯的時候,簡驍離是和大家一起吃的。他吃相優雅,沒什麼動靜,自然也不能引起柯心平的注意。
倒是蘇昕,真把這裡當做了自己的家一般,對柯清殷勤備至。又是幫她佈菜,又是幫她盛湯的,弄得她好像是個殘廢一樣。對於這些,柯清什麼都沒有說,只是照顧著自己的母親吃飯。
這頓飯恐怕是她從小到大吃的最貴最豐盛的一餐飯了,但是她卻覺得味同嚼蠟,沒個滋味。反而是懷念小時候跟著媽媽風裡來雨裡去,啃著乾麵包的樣子。那種生活雖然艱苦,她卻是心甘情願的,哪怕小手凍得通紅,小嘴凍得發紫,甚至是牙關打顫。
由於她小時候營養不良,身體發育緩慢,中學的時候還被嘲笑是平胸妹。柯清的小時候,遠比我們想象的要苦的多,如此也造就了她隱忍的性格。
別的小朋友吃肯德基的時候,她只能眼巴巴的看著。別的小朋友有爸爸抱的時候,她只能乖乖的走在媽媽的身邊。別的小朋友被爸爸開車送去上學的時候,由於媽媽工作忙,她一直都是孤零零的一個人走進校園。
然而,不管她因為單親受了多少委屈,多少嘲笑,從來不告訴媽媽。懂事的她知道,媽媽很不容易,很不容易……媽媽已經很努力的給她一切了……
人一旦委屈,從前所有委屈的事情就都會在腦海裡湧現。想到這裡,柯清有些哽咽,再也吃不下去了,剛要起身卻被蘇昕拉住,死活要她喝了那碗補湯,說是對恢復身體很有幫助。盛情難卻,她喝了,之後和柯心平說了一聲就上了樓。
看著柯清的背影,蘇昕的嘴角浮現了一抹詭異的笑容。這幾年,她對簡驍離的喜好還是瞭解的。如果看到那樣的柯清,不知道他還能不能提起性趣?
簡驍離上樓的時候,就看見大床的中央蜷縮著一個瘦弱的身體。用被子遮住,不仔細看還真不知道里面有個人。只是,為什麼感覺床上的人好像在哆嗦?
這個女人,又在搞什麼花樣?
他大步走到床前,一把撩開被子。就在被子突然撩開的時候,柯清突然起身像一隻八爪魚一樣掛到了簡驍離的身上,在黑暗中尋找著他的唇。
真的這麼主動?不過,這樣的她讓他大吃一驚,除去驚,也有喜。若是換了別的女人,恐怕早就被他推出去了。
簡驍離雖然厭惡這個女人是被路岑碰過的,但是他卻莫名不想拒絕這樣的她。他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幾次沒有得手,這一次一定要得到她!或許,這是男人的強烈佔有慾。
黑暗中,兩個人激烈的擁吻,索取。柯清身上剛被送貨上門的睡衣,已經葬身於簡驍離的魔爪,而他自己,全身上下也只剩下了一條內褲。這會兒,柯清媚眼如絲,一雙小手不安分的在簡驍離的身上打轉。而她白皙的身子上早已綻放了無限妖嬈,新“傷”加舊“傷”,旖旎無限。甚至於,腰上都被簡驍離的過分用力掐出了淤青。
直到最後關頭,簡驍離一把抱起柯清往浴室走去,他有潔癖。碰一個不乾淨的女人就算了,好歹也要洗乾淨吧?
浴室暗黃的光線氤氳的照下來的時候,柯清微眯著雙眼覺得有些刺痛。似乎,也是對於男人的突然停止表示抗議,一雙手繼續不安分的在男人身上畫圈,臉上的酡紅很是不正常。
這一刻,簡驍離所有的**都化成了憤怒。他對她的忍耐早就到了別人不可及的底限,為什麼她還是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怪不得她那麼乖,那麼主動,敢情是早就給自己服下了藥。至於是什麼藥,自然是不言而喻。
這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一個女人要靠吃藥才和你上床,心裡是什麼滋味?
一怒之下,簡驍離把浴缸放滿了涼水,一個鬆手,柯清的整個身體落入了冰冷的水中。面對簡驍離毫無預兆的舉動,柯清先是被突然的冰冷刺激的一個激靈,接著因為重心不穩猛嗆了好幾口水。霎時間,原本就通紅的小臉現在更紅了。
柯清睜著一雙大眼睛看著簡驍離,掙扎著要起身卻又被簡驍離狠狠的按了下去,包括頭。一種溺水的恐懼感迅速襲來,她胡亂的撲騰著,求生意識沒有比這一刻更加強烈的時候。她不想死,真的不想……她知道自己是被人下了藥,她只是將計就計,吃了藥痛苦也許會少一點吧?只是,她沒有料到會換來簡驍離的勃然大怒。
“還學會吃藥了?上次的苦頭沒吃夠,是不是?”簡驍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