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兒,別夾這麼緊,腰被你夾斷了。”簡驍離故意歪曲的說著,目的就是讓電話那端的人誤會。
男人曖昧的話一說出口,女人的面子上更是掛不住了,乾脆整個人都埋在了他的懷裡,頭也不抬,“到床上去吧,這樣難受……”
“好!”男人抱著柯清就一起倒在了大床上,順勢壓在了她的身上。
說完,兩片薄唇又開始了肆意的掠奪,直到女人的喘息困難才開始轉移。簡驍離的兩片薄唇緊緊的裹住柯清圓潤的耳垂,“喜歡這樣麼?”
“嗯……”柯清的一聲像是在回應,又像是在呻吟。
“刺啦”一聲,是布料撕碎的聲音。再睜眼,柯清只見自己身上什麼都沒有了,好好的一件名貴睡衣在簡驍離的手裡已經變成了兩塊碎步。男人大手一揚,睡衣在空中跑出一個優美的弧度,而後輕飄飄的落地。
簡驍離等到柯清完全為他做足了準備才開始行動。這樣的親密接觸雖然不止一次,但他每一次都因為這樣的感覺而震撼。尤其是在擺脫了套子之後。
情不自禁的低吼一聲,簡驍離的目光落在了連線處,“寶貝兒,我們的身體是最契合最適合彼此的!”看著身下小女人動情的媚態,簡驍離滿意的笑了。
而電話那段的人,在聽到這句話之後就再也聽不下去了,“嘭”的一聲,隨著那邊一聲劇烈的撞擊聲,電話結束通話了。
那一聲,簡驍離聽得很清楚,但是柯清卻因為出於遊離狀態根本沒有注意。
電話那段的路岑,面色鐵青,一雙眸子染上了殺人的嗜血。他明明知道他們在做什麼,卻還是忍不住繼續聽下去,甚至他都為自己的做法感到可恥。他覺得柯清不會那樣做的,畢竟他們今天才見過面。然後,電話那端實戰的聲音讓他的希望破滅了,眼裡的恨意也越發明顯。
這時,路岑的臥房裡走進來媚態百生的女人。
“岑,你在做什麼嘛,人家等了你這麼久你都不來!”女人嬌軟的聲音在嗔怪著,人卻已經跨坐在了路岑的腿上挑逗似的磨蹭著。
“趴到床上!”路岑冷聲的命令著,大手已經開始去解開腰間的皮帶。
張美娜如實照做,像是在邀請。
沒有任何前戲,讓張美娜皺緊了眉頭。不過,沒有關係,好在這個男人現在在她的身邊。
路岑把所有的怒氣都藉著**發洩在了張美娜的身上,也不管女人舒不舒服。
事後,路岑沒有留戀的進了浴室清洗,只留下張美娜半眯著鳳眼癱軟無力的躺在床上。
煌池別苑,柯清經過一番折騰已經沉沉的睡了過去。饜足的簡驍離卻是精神的很,也不顧現在幾點就撥通了謝鳴的電話,“給我準備一種和避孕藥看起來沒有差別的藥。”頓了頓,他繼續道,“不能對人體有傷害。”
“簡驍離你有病吧!大半夜打電話就為了這個?擾人春夢不道德,你知不知道?”電話那端傳來謝鳴炸毛了的聲音。
透過電話,簡驍離隱約的還能聽見電話那端女人細細的呻吟聲,這也才知道自己是太不分時候了,但是嘴上還是不饒人,“春夢?敢情你現在是在夢遊?”
謝鳴剛要開口,卻聽得那邊的女人開口了,“謝鳴你還做不做了?不做滾蛋!”
“老婆……別生氣啊,這就做!”謝鳴討好的說道,轉過來又對著簡驍離敷衍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掛了也好,簡驍離也覺得聽不下去了。不過才結婚一年,謝鳴都變成什麼樣子了?活脫脫一個妻奴的典型版本。換了以前,估計誰和他說謝鳴是妻奴,他都會讓那個人去看看太陽是在哪邊升起來的。
當然,現在的簡驍離絕對不會料到今日的謝鳴就是明日的他。不過,這都是後話。
翌日清晨,柯清醒了之後發現男人還在睡,就小心翼翼的起了床。看著那包藥片還靜靜的躺在床頭櫃上,她的一顆心安定了不少。想了想,還是開啟了抽屜裡放著避孕藥的藥瓶,把裡面剩下的最後一片藥吃了順手就把那包“避孕藥”倒了進去。
直到她上班離開的時候,簡驍離也還在睡。這個男人的自制力極好,生活也井井有條,從不睡懶覺,能這麼睡肯定是公司沒有急事兒。
當謝鳴帶著一臉的怨氣來到煌池別苑的時候,簡驍離剛洗過一個清爽的澡穿著浴袍從浴室裡走出來。看著謝鳴的樣子,不需要多說,也知道他昨天是被他那個母夜叉的老婆給整了。
不過,在欣賞如此養眼的一幅美男出浴圖的時候,謝鳴眼中的陰霾就減了不少,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