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就要少一個重要成員了。這是一個意義非凡的婚禮,展若綾,你一定要記得來參加啊!”
展若綾接過請柬,誠摯地祝賀:“恭喜恭喜!”
“謝謝謝謝!”
展若綾看了一下請柬——男方的名字是簡浩,“你們怎麼認識的?”
程憶遙有幾分羞澀,“他是我讀中大的同學,到時介紹給你認識吧。”
展若綾哦了一聲,收起請柬,倒是有點好奇:“你們同一個學院的?”
程憶遙搖頭:“不是。他是法學院的,是廖一凡介紹我們認識的……”
“法學院?言逸愷也是學法律的吧?”展若綾回憶著。
“對啊,他比言逸愷高一屆。所以到時廖一凡和言逸愷他們也會去。唉,我們這個婚禮也算是一個變相的同學聚會吧……”
程憶遙喝了一口咖啡,問道:“對了,展若綾,後來你怎麼知道我的號碼的?”
“是鍾徛告訴我的。”展若綾慢慢地用調羹攪咖啡。
“你見過他了?”程憶遙非常驚訝。一邊暗暗在心裡佩服鍾徛,這個人真是越來越深藏不露了。
“見過幾次。”
“什麼時候的事?他找你的嗎?”程憶遙現在對這件事非常好奇,忍不住就問了出來。
“不是,碰巧的。”展若綾低頭看杯子的圖案。
猛地想起今天還有一件正事,程憶遙問道:“展若綾,你有幾個郵箱?”
“兩個。”展若綾不明白她為什麼突然問這個。
正確地說,她總用有三個郵箱。一個是讀大學時註冊的,那時跟展景越和同學聯絡都用那個郵箱;一個是去西班牙之後註冊的,用來跟展景越和林微瀾聯絡。還有一個是等簽證那段期間專門給鍾徛發郵件的,後來就沒再登陸過。
“展若綾,我不知道鍾徛跟你發生過什麼事,不過,”程憶遙停頓片刻,在腦海裡組織詞語,接著說道,“他有一次向我問你的郵箱地址。”
展若綾微微一怔,“什麼時候?”
程憶遙在腦海裡搜尋記憶,“大概是前年吧。那年我們有個同學聚會,當時鍾徛也有去,我跟他們說你去了西班牙,後來過了幾天,鍾徛突然問我是不是一直都有跟你聯絡……”
程憶遙一直在心裡覺得鍾徛跟展若綾一定發生過什麼,否則鍾徛當年也不會突然找她。
如果是在從前,也許程憶遙會直接對展若綾說“我覺得鍾徛很喜歡你”,年少的時候他們有飛揚的青春,什麼都不用顧忌,可是她畢竟在社會上打滾了這麼多年,人也變得成熟,說話再也無法像過去那樣恣意,而且現在坐在她面前的展若綾,已經多年沒跟她見面,說話也沒法像閨中密友那樣毫無顧忌。
鍾徛將車子駛入車庫停好,剛走下車,立刻有一團小人影跑過來一把抱住他的腿,童稚聲喚道:“舅舅!”
鍾徛蹲下身,將她抱起來,薄唇抿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