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說:“季非墨,我不管顧曉蘇給你編排了我些什麼,也不管她怎樣去編造那個晚上幫你解毒的情節的,但是當時我們倆的事情是被那麼多同學見證過的,這個你想賴也賴不掉,而顧曉蘇說她為你解毒,你問問當時的那些同學們,誰看見了?”
“的確沒有人看見,”季非墨冷冷的點點頭,隨即又補充了句:“畢竟,她要和我做那種事情,也不好去叫同學們起來觀看是不是?”
顧明珠聽了季非墨的話一愣,隨即臉一下子漲的通紅起來,接著又惱怒的喊著:“季非墨,說來說去,你是在怪我第二天早上讓同學們看見了我們在床上的狼狽樣嗎?覺得那讓你很丟臉很沒有面子是不是?你以為我願意讓我們那樣呈現在大家的視線裡啊?誰不知道羞恥啊?我當時不是被你給折騰得動彈不了嗎?那麼多人見證的事實,現在被顧曉蘇一句話,你居然就懷疑我?而且,她還死不要臉的說是她幫你解毒的,她幫你解毒了她拿出證據來啊?證據呢?人證呢?物證呢?”
“她沒有物證,但是她有人證!”季非墨像看小丑似的看著眼前的女人,依然很冷很淡的開口。
那麼多年過去了,他雖然一直無法真正的喜歡上她,可每每念及她當年的救命之恩,每每念及她失去的那一隻卵巢,卻都又總是把她的一些若隱若現的缺點給忽略掉。
而今天,當事實逐漸還原真實,再看著眼前的女人,他心裡很自然的湧上的是厭惡,看著她剛才的這些表演,他只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噁心!
“人證?她的認證在哪裡?”顧明珠稍微一愣,當她的目光接觸到季非墨的目光時,心裡本能的咯噔了一下,因為剛才季非墨說了顧曉蘇的證人不是譚唯仁。
而那晚,除了顧曉蘇和譚唯仁走了,別的同學都在睡覺,顧曉蘇和季非墨髮生關係的事情,除了她知道,就再也沒有任何人知道了。
當然,還有一個人知道,那就是她顧明珠,而她,絕對不可能還去幫顧曉蘇做證人的!
“她的人證就是熠熠,她從德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