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的那場婚禮,在舉行之前就敲定好了的,只是一場安撫明珠的婚禮,不通知任何的賓客,更不能讓外界任何人知道,只有我們五個在場的人知道,就連救護車上的醫生和護士包括司機都不能知道,只說是拉明珠來教堂做禱告,而教堂的門是關閉的,那麼,是誰招來的媒體?那些狗仔又是從什麼地方得知這樣的訊息?為什麼婚禮結束後不到半個小時,廣播電臺就有訊息出來了,剛一個小時,濱海電視臺的午間新聞就播放出來了?”
“你的意思是——你懷疑我?”鄭心悅睜大眼珠盯著顧嘉良,然後非常難受非常痛苦無比委屈的低喊著:“嘉良,你怎麼能這樣懷疑我?我當時只想著自己女兒的病情,只想著了卻了明珠這樁心願後就要陪著她度過最難熬的時光,我哪裡還有心思去想別的,你。。。。。。”
“不是你,難不成還是非墨和關琳琳?”顧嘉良對鄭心悅的話嗤之以鼻:“非墨堅持要和曉蘇結婚,關琳琳女士也同意了他們的婚禮,他們怎麼可能把非墨和明珠這場假婚禮透露給媒體?幾個小時後,非墨和曉蘇的婚禮就即將舉行,他們難道還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掄起巴掌打自己的耳光?”
“我沒有說是季家母子,”鄭心悅趕緊分辨著說:“我只是說,明珠大小也是個明星,她在貢山摔斷腿後一直受到媒體的關注,何況她又從濱海轉院去上海,再從上海轉院回來,肯定是一直盯著她的狗仔跟蹤著她在,現在那些狗仔,你也是知道的。。。。。。”
“好了,時間越來越少了,你不去參加墨集團的新年酒會就到一邊去,我想要清靜的看會兒報紙,”顧嘉良非常不耐煩的揮手趕人:“要去參加就趕緊走了,你再不走,估計真的就趕不上了。”
鄭心悅聽了顧嘉良的話,一張臉憋得通紅,兩眼淚汪汪的,咬緊牙齒望著他,心裡只覺得萬分的委屈。
她為這個家,為他,為女兒犧牲了多少,好不容易換來和他的婚姻,可這才過了幾年,他居然因去年他自己的女兒不知好歹的逃婚,就開始冷落她了?
顧嘉良見她還站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