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才想得起一次母難日來?
曉蘇聽了這樣的話就無比的汗顏,然後又唯唯諾諾的說那就算吧,接著又趕緊說自己今天去看過母親了,而且還帶著熠熠和燦燦一起去的。
蘇耀武聽她這樣說就非常高興,然後跟她說他三月底就過濱海來了,當然也是來過清明節,一個是要給蘇薇安遷墳墓,另外一個是跟她商量以後打算在什麼地方常住的問題。
對於這個問題,曉蘇還沒有去想過,蘇耀武在濱海那幾天也曾跟她提過,因為蘇耀武只有她這唯一的一個親人,所以想要和她住的近一點更近一點。
可她說目前還沒有去考慮這個問題,因為現在懷男孩子救熠熠和燦燦才是重中之重,至於以後兩個男孩子健健康康的生下來了,熠熠和燦燦的病好了,要在北京常住還是在濱海常住,到那個時候才會根據她和季非墨的家庭是否穩固去考慮。
誰知道今天蘇耀武又在電話裡問起,很顯然老人一個人在北京住的有些孤單,想要跟她這個外孫女住近一點點。
於是她就輕聲的說:“外公,目前我肯定要在濱海常住,這是肯定的,至於以後還說不清楚,要不你也到濱海來吧,這樣我也就能經常見到外公了。”
蘇耀武在電話裡說考慮一下,然後又說了點別的,最後說給曉蘇準備了生日禮物,不過要三月底過來時親自交給她,然後就和曉蘇互道晚安。
曉蘇掛了外公的電話才發現季非墨的車已經停在醫院的停車場了,而季非墨已經下了車正繞過車頭來幫她拉開副駕駛的車門。
晚上21點多,醫院裡非常的安靜,季非墨伸手過來抓了她的手,把她的手抓緊在自己的手心裡,她稍微掙扎了一下,最終任由他把自己的小手攥緊。
因為時間晚了,熠熠已經睡了,所以曉蘇只是在門外探進頭去看了看,隨即又迅速的關了門來到隔壁自己和季非墨的房間。
推開門,卻發現房間裡漆黑的一片,她心裡一驚,剛要開口喊季非墨,卻發現黑暗中突然傳來“嚓”的一聲,然後一根火柴在空中燃起小小的藍色火苗。
她疑惑了一下,忍不住開口問了句:“季非墨,你在做什麼?”、
季非墨沒有回答她,不過她很快就發現,隨著那團小小的藍色火苗的移動,很快就有更多的小小的橘紅色的火苗在黑暗中跳躍而出。
她不由自主的朝著黑暗中燃起的橘紅色的火苗走去,每燃起一團她數一下,數到最後,那團藍色的火苗不見了,剩下26團小小的,跳躍著的橘紅色的火苗,圍成一個心形,隨著黑色的背景,這個火苗組成的心形就好似一顆跳動的心臟一樣。
“曉蘇,生日快樂!”季非墨的聲音在橘紅色的跳動著火焰的心臟旁輕聲的響起。
曉蘇轉過頭來,藉助這跳動的小小火苗發出的光亮望著身邊的男人,此時的他朦朧又優雅,好似罩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
生日快樂!
雖然只是她的偽生日,可他依然精心準備,她的心到底不是石頭做的,鼻子忍不住一酸,眼眶一熱,溫熱的液體最終還是滑落了下來。。。。。
他已經伸手過來把她攬進懷裡,薄唇於黑暗中湊到了她的耳垂邊,熱熱的氣息撥出來在滾燙著她的脖頸,低聲的道:“我們一起吹蠟燭許願好不好?”
曉蘇點點頭,牽了他的手,倆人慢慢的蹲下身來,望著那個橘紅色的,正不停跳躍著的心形,倆人雙手合十,幾乎同時閉上眼睛開始許願。
曉蘇在許願中隱隱約約的感覺到自己的脖子好似有什麼東西套入,可因為閉上眼睛,當然即使不閉上眼睛也是在黑暗中,所以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東西,只感覺到季非墨把那東西從她的衣領處塞進去,然後她感覺到胸口間有一圈環形的冰涼貼著肌膚。
許願完,倆人一起吹滅蠟燭,季非墨這才又開了燈,曉蘇即刻發現這個生日蛋糕也是心形的,而且還是草莓醬的。
而她的脖頸上掛著一根紅絲線,貼著胸口的那個地方是一枚戒指,季非墨說這是兩年前他們倆去九福珠寶挑的戒指,這一次結婚用的是她母親關琳琳替他們挑選的戒指,所以兩年前曉蘇親自挑選的那枚,他就希望她能掛在脖子上,戴在距離她心臟最近的地方。
曉蘇聽了這話,漸漸的就覺得那枚貼著胸口的環沒那麼冰冷了,而她抬頭的瞬間,發現只穿了襯衫的季非墨脖頸上也隱隱約約的有一圈紅絲線,很顯然,他也把兩年前那枚戒指戴在了胸前,戴在了距離心臟最近的地方。
這個夜晚,曉蘇吃到了最好吃的新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