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1 / 4)

“嗯。。。。。。啊。。。。。。”季非墨的嘴臉連著發出難受的呻/吟聲,而他的手也不停的去抓胸口,曉蘇下了一大跳,迅速的用手把他那隻插著針頭的手給抓牢,生怕他把針頭給撞到了。

半睡半醒中的季非墨顯然對自己的手被控制住非常的不滿,忍不住用力的一甩,這一下不僅甩開了曉蘇的手,而且還把她推得連著倒退了幾步,一時間穩不住自己的身子,最終一屁股倒坐在了地上。

旁邊床躺著的男人對正在給他削蘋果的女人說:“你看看,平時還總嫌我這不好那不好,現在看到了吧,比一比,我有多好,我不抽菸不喝酒,你要是像她一樣嫁這麼一個醉鬼,有你受的。”

女人聽了男人的話白了他一眼,低聲的反駁了句:“你倒是不抽菸不喝酒,可你一個月能賺幾個錢啊?沒聽護士說嗎,人家這個男人是喝了一瓶馬爹利喝醉的,一瓶馬爹利啊,那是多少錢,你一個月的工資,你想醉也得有錢來醉啊?”

靠著窗戶邊的那個中年阿姨說話了:“我說大妹子啊,你話不能這樣說啊,這男人還是不要太有錢的好啊,真的很有錢了,估計就不只是喝醉酒那麼簡單了,恐怕是吃喝嫖賭一樣都不拉下啊?嫁個這樣的男人,也沒啥好日子過的,沒見他剛才把他老婆給推倒了嗎?”

顧曉蘇就在他們的議論聲中迅速的掙扎著站起來的,然後再次用自己柔弱的雙手抓穩季非墨那隻插著針頭的手,好在季非墨這個時候已經平靜了下來。

她就在他床邊的凳子上坐下來,然後一眨不眨的看著他,生怕自己眨眼間的功夫,他就完全的醒過來了。

季非墨嘴裡偶爾發出難受的呻/吟,在第二瓶點滴即將掛完的時候,他一下子睜開眼睛醒過來了,接著猛的坐起身來,再迅速的跳下床來。

“喂,季非墨,你要去哪裡?”曉蘇嚇了一大跳,看著下床來就胡亂的伸腳去穿鞋的男人,一邊取掛著的吊瓶一邊緊張的追問著。

“我要上廁所,我憋不住了。”季非墨說話間拖拉著皮鞋就迅速的朝洗手間奔去,曉蘇在後面把吊瓶舉得高高的跟著他跑,甚至在他跑進男廁所時她都沒有意識到,只想著不要讓吊瓶和他的手脫離了連線。

好在觀察室裡的男廁所此時沒有人,因為另外兩個人都在病床上躺著呢,可即使是這樣,顧曉蘇也覺得夠丟人,因為季非墨完全沒有避開她就在那裡小解。

她的手高高的舉著吊瓶,背轉聲去,聽著那清脆的聲響,腦海裡瞬間跳出來的居然是白居易《琵琶行》裡的兩句詞: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

曉蘇想到這裡,忍不住笑出聲來,她自己都覺得好笑,在這麼尷尬的時候,她居然能想到白居易的《琵琶行》,這也太有辱斯文了。

笑過之後才發覺大珠小珠落玉盤的聲音沒有了,正在疑惑,身後傳來悶悶的一聲:“我已經小解好了,你究竟要在這裡站多久,是不是真的就對男廁所情有獨鍾?”

曉蘇這才回過神來,回頭瞪了他一眼,舉起吊瓶,迅速的朝廁所門口走去,再也不看跟在她身後的男人。

“哎呦,”季非墨在她身後叫了一聲,接著就聽見他在身後小聲的嘀咕著:“顧曉蘇,你不能走慢一點嗎?不知道我是病號啊?”

顧曉蘇聽了他的話微微一愣停下腳步,隨即轉過身來,卻又剛好和後面正低著頭大步追上來的季非墨撞了個正著。

“哎呦!”兩人幾乎同時低喊了一聲,又各自倒退一步,然後又都舉起空閒的那隻手去摸著自己的額頭。

“你想謀殺親夫啊?”季非墨用手揉捏著自己撞痛的額頭,他原本就頭暈腦脹,被她這一撞,貌似頭就更暈的厲害了。

顧曉蘇聽了他的話臉當即就黑沉了下來,接著冷冷的道:“季非墨,你喝醉酒了是不是老眼昏花了?我是顧曉蘇,不是顧明珠,我即使要謀殺你,也不是謀殺親夫,而是謀殺的情夫!”

季非墨聽了這話微微一愣,隨即冰冷著一張蒼白如紙的臉一聲不吭的上了床,拉過被子連頭一起矇住,睡覺!

☆、驚鴻一般短暫,煙花一樣絢爛60

等季非墨掛完點滴後又找醫生複查沒事說可以走了時,已經是凌晨五點多了。

他們倆一起走出醫院,天剛矇矇亮,天空灰濛濛的,倒是把路燈顯得愈加的昏暗。

清晨的風吹來,季非墨看了眼穿得單薄的顧曉蘇,幾乎本能的伸手,把她拉進懷裡用手臂攬著。

曉蘇稍微一愣,即刻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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