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話,過了很久,才開口道,“你們都下去吧,圍著幹什麼,惹人煩。”
一幫如臨大敵的人,聞言,立刻落荒而逃般退場退得乾淨。
人多,是挺煩人的,以然也這麼覺得,還是一幫不相干的人。
走了,她甚至覺得這過道的空氣都新鮮了不少,冷軒逸被推入了冷氏最頂級的病房修養,注射了藥物,過了兩小時便醒來了。
在這等待的兩個小時裡,冷宸瀚讓以然推他出去了會,小爵留下來陪著冷母。
醫院的後花園裡,冷宸瀚依舊從容地坐在輪椅上,以然趁機看了一眼頭頂的月色,涼風習習的夜晚,連月光都顯得格外的冷。
以然不禁想到她剛搬入冷宅的那個晚上,似乎也是這樣的一個有點冷意的夜晚,冷軒逸風度翩翩地過來飛快打了個照面,扯了下嘴角,說了兩句不鹹不淡的話,就跟高貴雍容的冷母離開了。
冷母在整個過程中,更是沒吭一聲。
不過,那個時候,她心裡裝滿的都是宸瀚這個人,其他人,在她眼裡,都是可有可無的角色。
哪怕冷軒逸再不同,在她的眼裡,他站在宸瀚的身邊,還是有點被遮掩住光彩了。
唯一讓她有所警覺的是,她明白了冷宸瀚在這個家,是個特立獨行的異類,並不被父母所喜。
他私底下跟她說的話,也見證了這一點,“你沒必要討好那兩個人,做你自己喜歡做的事情還是就行了。”
關係冷若冰點,在冷宸瀚看來,實在沒必要多此一舉,可以然並沒有聽從,經常還是會過去走走過場,哪怕吃力不討好,努力修補著這越來越大、足以吞噬人的裂縫。
她嗤笑,最終還是無疾而終。
直到多年後的今晚,才露出了丁點的突破口。
冷軒逸醒來後,納悶自己怎麼置身於陌生的地方——醫院了。
很快,他納悶的物件變了,疑惑的是所有的人都來了,熟悉的面孔還包括不待見他的兒子。
他正坐在輪椅上,臉色有些難看,估計心情不佳。
對於冷軒逸自身而言,能夠在這麼近的距離見到兒子,心情驀然大好,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