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足足一個月,也規規矩矩禁足了一個月的欲,憋得都生疼了,誰叫以然天天跟他同床共枕,卻只能看不能吃,硬生生的折磨啊。
小爵已經搬到他的小房間去了,記得剛搬去的頭一天,小傢伙半夜裡藉著尿尿想要跑回來,沒想到媽媽堵死了他的後路,把主臥室的門從裡頭反鎖了,外頭的他,只能灰溜溜回他的小房間。
這一個人過了一星期之後,他總算是適應了。
小爵漸漸喜歡上一個人一個房間的滋味了,孤獨是孤獨,可可以做自己喜歡的事情,不用顧慮別人的眼光跟想法,而且沒有開燈關燈時間。
比起爸爸被束縛的日子來,他過得還是無比的悠哉逍遙的,小爵如此斟酌之後,對現狀也滿足了起來。
這一天晚上,以然剛躺下去沒多久,手機又響了起來,冷宸瀚的鹹豬手在以然身上煽風點火,想要撩撥起她體內的那一團火苗來。
他好不容易熬過了那一段艱難的時期,可以碰她了,自然是迫不及待,如飢似渴起來了。
沒想到手機想起來的瞬間,以然居然推開他,去拿手機,這讓他鬱悶之餘,加大了挑逗的力度……
當以然結束通話電話之後,還沒有從電話中回過神來,習染生了。
不似米珈的順產,習染是剖腹的,她這一胎推遲了將近一個月,估計等不及著急了,又害怕胎兒在腹中待太久會窒息,羊水也會混淆,還是選擇了剖腹。
習染的報喜電話,是陸晉鉨打來的。
習染還在手術室,剖腹產後,她的身體狀況並不是很好,這一胎估計她是生得極為的辛苦,幸好她的女兒是平安健康的,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正文 第一百五十五章 同房約法三章
第一百五十五章
以然坐在床上沉思,卻感覺到有兩道視線緊緊地盯著自己。
她回過頭,便看到靠在床頭的冷宸瀚。
他神色肅穆,雙手慢慢地交叉枕到了腦後,很隨意地開口,語氣淡然,“誰打來的?”
寥寥數字,卻讓人無端感覺到他給人的感覺是透著一股強者為尊的睥睨天人之姿。
以然正了正臉色,屋內的氛圍不免有了幾分凝重。
以然不喜歡這種氛圍,冷宸瀚也自然不喜。
她微微翹起嘴角,“陸晉鉨打來的,習染生了個女孩,生產過程十分的兇險。”
這下,冷宸瀚沒有作聲,修長乾淨、骨節分明的指尖輕輕地摸索著後腦的黑髮,低聲道,“以然,我沒問那麼多。”
以然一愣,下意識地避開了他的視線,垂下了眼瞼,十分的狼狽。
她也知道自己這話有欲蓋彌彰之嫌疑,可無非還是不想引他想入非非,沒想到起了畫蛇添足的效用。
她自嘲地付諸一笑。
冷宸瀚不緊不慢地伸手扣住她的一隻手腕,將她整個人提了過來,以惡狼之勢撲向了他挺闊的胸膛。
他嘆了口氣,悠然地道,“我只是想試探下你對我的信任。”
他的話,其實只說了前半句,可後半句的內容昭然若揭,以然心知肚明。
以然強忍著沒有腹誹他幾句,也知道自己辜負了他給予的信任,不過她細細地打量了下他,似乎並沒有往心上去,沒有生氣。
而他似乎在期待她有所彌補的行動,她心念一動,白皙的面孔上頓時染上了一層如晚霞般燦爛的妖嬈緋紅。
她明白了。
她的表情有些怪異,這男人,搞這麼多聲東擊西的事情出來,無非是想要讓她主動識相點,對於剛才她那個電話打斷他蓄謀已久的“好事”十分的不滿。
偏偏自己還真因此生出了愧疚之心,這男人的功力,自己還真的是望塵莫及。
冷宸瀚揚了揚眉,輕輕地頷首,“在想什麼?”
這個男人真是可惡至極,明明早已看出了她的心思,非要逼她進行下一步動作方肯罷休。
還真是急不可待呢。
以然尷尬地笑。
冷宸瀚毫不在乎。
以然很認真地回答,“撲倒你。”這下輪到意外的是冷宸瀚了,他一言不發,宛若頭一次見到以然似的,將她上下從頭到尾打量了個徹底。
以然早已習慣了他的陰晴不定,大大方方地迎接他的注目禮。
等他的目光變了幾分,以然很真誠地問他,“可以不?”
她其實暗笑於心,本來是他在捉弄她的,現在被她悄無聲息給調換了角色,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