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同班的一個小朋友了,他爸爸住在那個病房,剛才過來的時候,在病房門口打了個照面,他還是惦記著想去看下。
以然叮囑了一句,“別太貪玩,也別走遠。”
小爵點了點頭,高興不已,蹦蹦跳跳地走了。
在韓子初跟陸習染的事情上,以然知道米珈是無辜的,不能怪罪到她。
“你是不是對我挺有意見的?是因為陸習染的關係嗎?”
米珈突如其來的一問,還真把以然給問懵了。
以然反應倒是迅速,她看了一眼米珈,米珈的神色儀態再自然不過,以然整了整衣角,如實地說,“也許,不過只是喜歡不起來而已。”
米珈絲毫不以為意,“我也這麼覺得,你要是跟陸習染交好又喜歡上我的確是挺難的,我又不是人見人愛。我也是站在旁觀者的立場上,為冷先生說一句公道話的,其實被他喜歡跟愛上,肯定會很幸福的。”
以然不禁納悶,這米珈是收了冷宸瀚的賄賂嗎?她並不喜歡這一類相關的話題,寧願選擇忽略。
如果傷害一個人之後,求取原諒就可以了,那麼這世界不是亂套了嗎?
男人傷害女人就天經地義了嗎?一個愛字就能讓女人死心塌地回頭嗎?
以然嗤之以鼻,仿若米珈說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樣,她涼涼地反駁道,“那你呢?你怎麼不接受韓子初?習染都為他割腕自殺了,他都沒有去看過她一眼,這還不是為了你?”
米珈皺了皺眉,跟著不作聲了。
的確,她自己最沒立場說這句話。
“我跟他之間,當年是因為一次意外而已,比不上你們是結過婚有過婚姻生活的。”
米珈沉吟了半晌,扯出一句在她看來有點說服力的話語來。
其實,韓子初這樣掏心掏肺的熱情追求,她還真的是有點動心了,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