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旭為自己擋了一身的飲料,祁萱是感激。
但是這會……不知道為什麼,她眼眶有種熱熱的感覺,心底是抑制不住的感動。
不為別的,就為墨飛行這一句話,‘萱萱她肯定不會無緣無故地潑人’,只是短短一句話,卻讓她知道,他幾乎是無條件站在她這一邊。
可是,明明她與他之間並不熟絡,最多也就是僱主和被僱者的關係。
最多也就平時會談談瘦身外的其他事情。
最多……也就這樣。
可是他……根本不問,就選擇站在了她這一邊。
她突然覺得,他的身影很高大,很帥。
她側眼微仰望著他,他很認真嚴肅地看著莫玲萱。
越來越多的人聚合,在這樣的酒會下,這樣的‘熱鬧’實在很不應該。
你不應該
越來越多的人聚合,在這樣的酒會下,這樣的‘熱鬧’實在很不應該。
而莫玲萱也丟不起這個臉,她只是憤怒又委屈地跺腳,“墨飛行,什麼時候我在你心裡的位置才可以前進一點點?”
扔下這句大家都明瞭的話,莫玲萱轉身離開。
她的身影急促而憤怒,所有的訝然和原來如此的表情畫面只留下給仍站在原地的三人。
墨飛行倒是十分自在地接受了眾人的所有視線,甚至還很淡定地開口,“舞曲開始了,大家盡興。”
圍觀的人群自然散開,隨著音樂,大家都跳起了華爾滋。
祁萱站著墨飛行的身邊,臉上露出歉意地望著他,“對不起,我……”
“不是你的錯。”墨飛行打斷她的話,眼神投向她不遠處的連旭,表示感激地說,“謝謝連先生的英雄救美。”
連旭平靜地與他的眼神對視,隔著鏡片,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較量,“不客氣。”
“哥,要不我們先離場吧。”連姿安對著墨飛行和祁萱露出歉意一笑,“墨先生,萱萱,那我們就先離開了。”
連旭只是輕輕地睨了一眼祁萱,她從頭至尾都沒有給他一個眼神。
直到他們離開,祁萱才讓自己眨了眨眼。
硬睜著眼不眨的感覺還真的不是一般的難受。
眼前忽地伸出一隻手,她抬眼,看向墨飛行,不解。
“可以請你跳支舞麼?”
“……”那個……她不會跳舞的說。
她搖頭,“呃,我不會。”
他哦了一聲,“還好是不會,而不是不肯。”
祁萱還沒有深究這句話的意思,就聽到他接著說道,“差不多了,我們也可以走了。”
剛走出酒店,祁萱伸出的撩耳際的頭髮,忽地感覺耳朵空空的。
她一驚,頓住腳步再次摸了摸耳垂,呆了。
“耳環掉了……”說著,她就要轉身去尋找,卻見墨飛行像變魔法似的,伸出手,手掌中赦然躺著她那隻不知道什麼時候掉了的耳環。
“我揀到了。”他望著她輕輕地說。
或許是月亮有點圓,又或者這晚風有點涼,反正祁萱覺得今晚的墨飛行有些不一樣。
昨晚害得你感冒了
或許是月亮有點圓,又或者這晚風有點涼,反正祁萱覺得今晚的墨飛行有些不一樣。
瞧瞧他眼神,似乎深邃感更強了……
她回了回神,表示淡定了,“還好,不然真不見了,我都不知道拿什麼賠你,啊,我把另一隻也摘了,免得也掉了。”
說著,她就要抬手去摘另一隻耳環,被墨飛行止住了,“真要掉了的話,你就拿你的尾數抵著吧。”
“那不行,我還是立馬還給你,哦,還有項鍊。”她可是小市民啊,折騰不起的,這些東西要是不見了,她賣了自己也不值這個錢。
墨飛行被她給說得無語了,好在這會車子已經開了過來,他開啟車門,把她塞進去,沒好氣的說,“我不是任賢之,沒那麼鐵公雞。”
他坐上駕駛座,就見祁萱興奮了,“原來你也覺得他鐵公雞啊?”
墨飛行哼哼兩聲,“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鐵公雞。”
“是啊,那丫的超級小氣,真的是一毛不拔,而且‘心狠手辣’。”這個從他給她的減肥計劃就可以看得出來了。
他哪是幫墨飛行減肥啊,簡直就是謀殺吧?
兩人談到任賢之,說得極有默契,損得他極爽。
話說某餐廳,任賢之是一個噴嚏接著一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