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和熊掌就這樣兼得了。 BY:顧準。
所以,對不起了,本體,誰讓你沒有記憶呢。=V=
……回憶結束……
顧準:“你鼓勵阿澈離開王庭,是想害死他嗎?”
“明帝”聳肩:“我只是想給他一個自由的童年。反倒是你,把他圈在一個地方,是想玩什麼奇怪的PLAY嗎?”
他們是那麼的不同,一個孱弱,一個強勢;一個端坐王位,一個筆挺而立;一個玄色華服,一個黑色軍裝;但他們又是那麼的相似,眉宇間的不怒自威,嘴角噙著的一抹冷意,以及錚錚傲骨中的絕不退讓。
如果有人在一旁看到,就會驚訝的發現,當這樣截然不同的兩個人面對面看著彼此時,他們會活像是一個人在照鏡子。
顧準雖然不知道“明帝”就是他自己,但他還是看穿了“明帝”的小把戲:“承認吧,你鼓勵阿澈去做那些危險的事,不是出於什麼見鬼的信任,只是因為你想討好他!讓他喜歡你!我才不會因為這種見鬼的理由,就罔顧阿澈的安全。”
“明帝”爭鋒相對,寸步不讓:“你限制他在你的保護圈裡活動又代表了什麼呢?那隻能說明你缺乏自信,你不相信自己有能力保證阿澈在圈外也能活的很好。真不巧,我有!
顧準冷笑:“你有什麼?你只是在一味的縱容。”
“明帝”回了句高冷的呵呵:“至少我讓他覺得快樂。”
性格一意孤行,在對某件事的看法上又抱有不同意見的兩個人,總是很難相處的,他們相看兩厭,最後只能不歡而散。
一道門,割裂了兩個人。
鋥亮的軍靴,踏在柔軟的地毯上,一如某位冷硬上將的心。他透過落地玻璃窗,看見了草坪上對誰都很友善的聞澈,不由自主的駐足而立,目不轉睛的看著他的皇子。當顧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帶著白色手套的手,已經緩緩的放在了玻璃上,正用手指描繪那人笑起來的模樣,這是唯一能讓他平靜下來的方式。
他想讓聞澈看見他,又害怕聞澈看見他。
最終,光明神實在是受不了顧準這個精分貨的內心糾結,果斷的把決定權交給了聞澈。
聞澈抬起頭,正看到走廊玻璃後的黑衣上將。他就像是一杆槍一樣筆直的站在玻璃後面,冷峻堅毅的面容在斑駁的光影中若隱若現。雖然看不清他的臉,但聞澈卻有一種詭異的自信,相信那人被遮擋著的雙眼裡充滿了溫柔,人畜無害。
聞澈揚起手,對顧準盡力揮了揮,幅度之大,足以看出他對見到顧準的喜悅,如雨後的清晨,充滿了乾淨的味道。
陽光下,黑髮少年從草坪上起身,顧不上拍掉身上的草屑,就連跑帶跳的幾步走到了某位上將的眼前,兩人中間只隔了一層防彈玻璃,是如此近,又如此遠。
聞澈踮起腳,努力伸高了手,才與顧準的白手套隔空印在了一起,他的眉眼間都是快樂,就好像他發現了一個多麼有趣的遊戲,他模仿著顧準的一舉一動,仿若這是一場無聲的啞劇。他們的心同時在那一刻漏跳了一拍,覺得這一幕是那麼的似曾相識,在不知名的時間、不知名的地點,他們絕對做過相同的事情!
白鶴就跟在聞澈身後,慌慌張張的給他抬起拖地的披風,盡職盡責的為他排除危險,王庭的卡巴拉智腦,則在聞澈想要對她身體的一部分(玻璃)哈上哈氣時,及時自救,表示整個楓丹白露宮都是她的一部分,如果聞澈想和顧準說話,只需要告訴她就好,她可以開啟阻攔他們的玻璃,又或者把字顯示在玻璃上。
聞澈選擇了後者,他在玻璃上問顧準:【你看起來有些不開心。】【我記得前不久,我才用相同的問題問過你。】顧準很快回了話。
【是的,你安慰了我,讓我終於發洩了出來。所以,現在輪到我來回報你了。如果你有什麼不開心但又難為情的事,可以寫在玻璃上,卡巴拉會在事後清除掉它們,不留任何痕跡。我也可以背過身,保證不看你的小秘密。但無論如何,你都需要發洩一下。】黑色的字在玻璃上快速閃過,帶著字型本身並不存在的暖意溫度,就是這麼神奇。
【哪怕我在這上面寫下很多咒罵你哥哥的話?我看的出來,雖然只見了一面,但你已經很喜歡、很喜歡他了。】是的,聞澈喜歡明帝,喜歡這個與對外形象截然不同的偉大君主。聞澈是說,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明帝對他那麼好,明帝本身也是那麼好,他對明帝產生家人之間的喜歡,簡直太平常了。
【你們吵架了?】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