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喝了聲:
“化!”
凍肉在盆裡紋絲沒變,一旁的人發出嗤笑,被嘲笑了的青年微赧地瞪了那人一眼,不服氣地道:
“這個不算,我再試試。”
“得了吧,你老實後面排隊去。”剛才嘲笑他的那個人擠過來,自告奮勇的要求自己是下一個。
“你也肯定不會有準頭的。”被擠開的人故作不滿地哼了聲,表面不屑,但實際卻睜大眼睛瞧著那個人做出來的效果如何。
“化!”盆子裡的凍肉又一次被低喝了一聲,不過這次凍肉有所反應地從尖尖上‘嗤——’地冒了股筷子粗細的白煙,空氣裡不見燒焦的味道,只聞得到一絲沁人的涼意。
“看吧,我比強多了!”試驗成功的某人向之前失敗的那個人得瑟地說,不過還沒等他顯擺完,一旁的其他人已經迫不及待地開始逐個嘗試。
“化。”
“化!”
“唔,化。”
“……化。”
“(*^__^*)嘻嘻……化。”
幾個人輪流對著那盆凍肉指手畫腳,只見凍肉上的白煙越冒越多,不到片刻的功夫,鋁盆外已經凝結了一層水珠,鋁盆內原本凍得硬邦邦的生肉,也逐漸露出了新鮮模樣。
“啊哈哈哈,化!”玩到興趣起來,四個隊長中的一個忽然站起來,意氣風發地衝著凍肉伸手一指,指風指向之處忽然‘砰’的一聲起了一聲悶響,幾塊已經半化開的生肉在鋁盆裡跳動了一下,原本的團團白煙裡飄進了一縷黑煙。
“哦哦,犯規了犯規了。”其他三個隊長一下跳起來,七手八腳地壓著那個出了錯的隊長走到牆邊,懲罰性倒立。
嘉莉笑嘻嘻地看著他們起鬨,把客廳裡的茶壺茶杯糖果盤什麼的全都撂起來,往那個出了錯的人頭上和腳上放,警告他如果打碎一樣就多罰一小時。
像這樣的遊戲他們在家時常玩,發明人是陸廣明,他做單獨個體研究時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