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覺到男人正在發抖的許安原停下手,低聲問了句。
與其說疼痛,更不如說是恐懼的男人微微搖搖頭,把臉埋進沙發墊裡停了一會兒,才悶悶的問了句:
“我還能撐多久?”
“只要你不自己去尋死,就還有很久。”許安原答,之後笑了笑,‘啪’的一巴掌拍在男人微佝起的血肉模糊的後背上,把剛才還沉浸在愁緒中的男人疼得‘嗷’的尖叫了聲,差點沒彈起來找他拼命。
“許——安——原——”疼得幾乎要打起滾來的男人死死抓住身下的布面,把臉埋進墊子裡嘶嘶的一口一口抽氣,恨不得要拿身下的墊子當成他身後的男人那樣一口咬下塊肉來。
“這樣就有精神了吧?”許安原繼續欠揍一般的說,趴在沙發上的楊思路忍無可忍的反手給了他一掌,許安原根本不管自己疼不疼的輕笑一聲,楊思路趴了半天才終於熬過了那股子疼勁,許安原見他終於止住了抖,才又開始慢條斯理的繼續給他清理背傷。
楊思路趴在沙發上悄無聲息,過了好半天,才忽然悶聲悶氣的開口:
“你的……在哪?”
“肩膀……和背都有吧。”許安原想了想回答,他的症狀出現的時期算比較晚的了,那時候研究所裡大部分人都已經陸續出現反應了,他成天忙管理忙研究忙聯絡忙安撫人心,感覺到自己身體出現不對勁的情況了,也就是抽空跑趟廁所,用手抓抓摸摸,收回來一看一手膿血,那剩下的也就是找張手紙一擦了事,出了廁所還得該幹嘛幹嘛去。
雖說他是臨危受命過來頂雷的,可偌大一個大城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