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在他出去的時候; 很多人都站起來; 場面變得有些混亂。
後面的攝影師也停下拍攝的任務,剛才用抒情語氣講解鑑定知識的大學教授,站在前面詫異地看到要離開的人,不禁覺得有些掛不住面子,抒情的語氣漸漸變成乾巴巴的介紹,眼睛盯著要出去的那個人,非常犀利,示意著要離開就快點離開。
終於等到那個人走掉,教授才吐出口氣,語氣又恢復剛才的那樣,有意的找著攝影機的角度,露出笑容。
阿蓉離開的想法更加強烈,問向另一側的丁洋:“我們也走吧?”
沒想到丁洋全神貫注地聽著教授的解說,聽到阿蓉的話愣了一下:“嗯,我覺得講得挺好,再留下來停一會兒吧。”
丁洋只是個安保隊長,所以教授講得淺顯的東西他也能聽懂,不像平常他在鑑定室的時候聽那些鑑寶師們說話半句都聽不懂。
那些鑑寶師水平之高,平常討論的那些鑑定知識肯定丁洋聽不明白,教授講得簡單,他能聽得懂,當然有興趣聽了。
阿蓉愣了愣,看到丁洋臉上浮現趣味的表情,點頭道:“那好。”
鑑定交流會終於結束,阿蓉終於能離開了,丁洋聽完教授講解的那些鑑定理論,感覺自己懂了很多厲害的知識,大腦竟然有些興奮,有很強烈想驗證這些知識的衝動。
丁洋兜裡的手機響起,沒有打斷他躁動的心情,接起電話看向阿蓉道:“是閆先生的電話。”
阿蓉接過電話,聽了一會兒道:“我明天就走,哦,那好,我們現在就過去。”
掛了電話,阿蓉把手機還給丁洋,道:“長江博物館今天有新捐贈的文物到了,閆旋請我們去參觀現場鑑定。”
丁洋二話不說:“那就去看看吧。”
其實是他心裡癢癢想證明剛才學的那些東西,現在鑑寶師那麼賺錢,如果他能學到幾手就算不能當鑑寶師也可以想辦法賺點錢吧?
丁洋又覺得自己想多了,鑑定技術哪是那麼好學到的,看牧老鑑定團隊裡的那些鑑寶師們,其實年輕人並不多,像陳克寒都五十多歲了,沒有幾年就到退休的年紀,還只是鑑定組的副組長。
他這種半道學習的,連每年來鑑定室的實習生都遠不如。
不過丁洋仍然對去博物館看鑑定抱著很大的興趣,牧老的鑑定室都是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