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阿芸出事。”神色極為肅然的瞥向她明亮的雙眸,“阿芸絕不可出事!”
一直凝望著他的李瑾芸並未錯過他眼底那一閃而過的空洞,心頭一震,看來雖然時隔多年,但表面上溫潤如玉的豐俊蒼,只怕心底埋藏著一個極大的黑洞。
而那個鮮為人知的黑洞一旦爆發只怕生靈塗炭毀滅一切,不禁心底發寒的李瑾芸陡然回神,卻是對上豐俊蒼已經緩和了幾許的神色,滿是擔憂的凝望著她。
直到傍晚時分,姍姍來遲的花宏熙方才將溫熱的湯藥送了來,瞥過已然重新包紮過傷口的豐俊蒼安然的靠坐在床榻上翻閱厚重的卷宗,不禁咕噥一句,“我神醫山莊的牌子遲早會砸在王爺你手中。”
聞言正在與泛著陣陣苦澀的湯藥相面的李瑾芸不禁苦笑一聲,筆挺的站在床邊的程林嘴角直抽搐。
“你們這都是什麼表情。”花宏熙眯著不善的眼神憤恨的呢喃,“可憐我大名鼎鼎的花少主一世英名啊!”
“你可以安息了!”對於花宏熙不懈努力的抱怨,豐俊蒼涼涼一句悼詞,直叫花宏熙氣得直瞪眼,抖著手卻是憋不出一句話來。
而李瑾芸與程林則相視大笑,可憐見的花少主啊!
“我真是上輩子欠你的。”差點憋到內傷的花宏熙說的咬牙切齒,但那表情卻是說有多可憐便有多可憐,以至於剛剛端著蜜餞而來的無雙眨著小眼錯愕良久。
正滿口苦澀的李瑾芸瞄見無雙手中的蜜餞不禁快步上前,掂了幾個塞進口中,頓時柳眉舒展,方才有了旁的心思。
“阿熙,你昨日說祺王應該會來,可這都要日落西山了,也不見他的蹤影。”
“啊,說到這個,我還差點忘了。”花宏熙端正了一下坐姿,瞥過床榻上已然放下卷宗的豐俊蒼一眼方才接著道:“據說宮裡出事了,所以恐怕祺王這一時半刻的也來不了嘍。”
“哦?宮裡?”眸光銳利的李瑾芸些許不解,“出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