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問便知。”
“……”瞪她一眼的李博然閃爍不定的眸子中滿是惱怒與憤然。
無視一旁李博然的黝黑臉色,正巧瞥見靠在側門門框上涼涼看戲的南宮璽越,眸光微閃間不禁唇角微僵,“乾爹既然來都來了,為何在躲躲藏藏?”
“人家都說清官難斷家務事啊。”邊咕噥一句邊大步而來的南宮璽越先是同李博然遞去別有深意的一瞥,而後方才在角落的位置上緩緩落座。
而對於南宮璽越的身份早有所覺的李博然在聽聞李瑾芸對他的稱呼後更是臉色狉變,狠狠的盯著他的眸子中滿是陰鷙與凜冽之色,甚至忍不住冷哼一聲,“小人就是小人!”
李博然的憤然冷哼不高不低,但正相視但笑的李瑾芸與南宮璽越卻是聽得清清楚楚,一向面色慈祥的南宮璽越臉色一變,渾濁深沉的眸子中滿是怨毒與陰鷙肅殺之色。
“當年之事若非有心人從中作梗,事情的結局或許大為不同,更何況,縱然你李博然是那最後的贏家,但你卻是個徹頭徹尾的畜生!”
他不提便罷,原本不想再將陳年往事拎出來叫所有人神傷的他卻是不想被李博然那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小人行徑所激怒火狂飆。
而眼見兩人就要掐起來了,眸光微閃間正欲召喚章睿的李瑾芸卻是但見不知打哪冒出來的花宏熙一頭撞了進來,直直穿過將要扭打在一起的兩人在距離半步之遠方才險險穩住身形。
“呃?阿熙你這麼是怎麼了?”瞧著他那猛拍胸脯喘息不定間好似那口始終上不來的李瑾芸不由得略發擔憂的問。
而不若李瑾芸的滿腹狐疑,飛身上前一步的南宮璽越乾淨利落的一掌拍在花宏熙的背脊,剎那間將憋在嗓子眼上下不得的一粒花生米給咳了出來的花宏熙當即神色一鬆癱軟在地。
“吃個東西都能被噎死,花少主這是親手砸了你神醫山莊的牌子啊。”默默收回大手的南宮璽越涼涼道。
一旁恍悟了什麼的幾人眸光微閃間不覺更加好奇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