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的身子,也要為腹中的世子多多調養休憩啊。”
“是啊,若非大夫人與二夫人這兩日雙雙染上了風寒,擔心過了病氣給王妃您途惹煩惱,否則王妃您且得要耳根子癢癢吶。”說著都不覺唇角微僵的香玲接過自家王妃踟躕良久方才糾結著眉頭將苦澀的湯藥一飲而盡的空了藥碗,連忙轉身奉上三粒甘甜的果脯,好叫王妃淡去口中的苦澀。
“本妃心裡有數。”嚼著甜蜜的果脯,緊蹙成團的眉頭終於舒緩了幾分的李瑾芸眸光微閃間不禁擔憂的問,“大舅母與二舅母的身子可有好些了?”
“王妃放心,已經好多了呢。”將自家主子神色間的擔憂之色看在眼中的香巧連忙回稟道,“而且,大夫人與二夫人可是比王妃您聽話多了,花少主要她們好生臥床休養,人家都好生乖乖的臥床休養的說。”
“……呃?怎麼還要臥床休養?”聽著都不覺蹙緊了眉頭的李瑾芸美眸陡然一眯,“究竟怎麼回事?”
“其實,其實……”糾結眉頭咕噥半晌,然卻終是緘默無言的垂下了眸子的香玲臉色極為沉鬱。
而左右權衡後方才緩緩抬眸的香巧在李瑾芸那灼然審視的目光下終是緩緩道出其中緣由。
原來,被豐俊蒼請出了大將軍府的老夫人與江氏壓根就不能善罷甘休,而更因為李博然不知打聽來的訊息更是氣焰囂張到了極致,甚至擺著皇親國戚的名頭肆無忌憚的盤問街上巡邏計程車兵關於豐俊蒼與李瑾芸的行蹤。
城中巡邏計程車兵盡是久經沙場出生入死計程車卒,對於那些個虛名自然不甚在意,更何況,眼下究竟誰能當上皇帝都是尚未可知的事,以至於李博然與老夫人頻頻吃癟,碰壁碰到鼻青臉腫。
然而,憋著一口惡氣的三人又豈會輕易罷手,愣是東奔西走穿梭於城中各個角落,或許真的是蒼天走眼,那日相攜坐馬車出了莊園去城中選購料子準備給李瑾芸腹中尚未出世的寶寶做衣服的大舅母與二舅母竟然不巧被老夫人與江氏逮了正著。
於是乎未免在大庭廣眾之下丟人現眼,大舅母與二舅母便極有先見之明的在眼睛噴著火苗的兩人尚未開口前,便是極為殷勤熱絡的誠邀兩人上了隔壁八方館的雅間,而親自安排人手伺候的薛掌櫃直覺有異,便是連忙閃身直奔校場找人。
結果卻是不想他前腳才走,雅間中的四人便是再也繃不住的撕破了臉皮,而罵的最難聽的堪數江氏,老夫人次之,但下手最恨的要數大舅母王秋蘭,圍場打援的二舅母米玲玉次之,而顫顫巍巍間險些都站不穩的老夫人除了乾瞪眼便也有罵罵咧咧。
然而,怪只能怪薛掌櫃當初著人設計修建雅間特意要求隔音效果極佳,於是乎,雅間門一倒插,任憑甕聲甕氣的老夫人怎麼嚎叫,隔壁甚至於走廊中的人都聽不到半分。
“所以,大舅母與二舅母佔盡了便宜?”唇角微揚的李瑾芸淺笑盈盈的柳眉彎彎。
“哪裡,大夫人與二夫人都錯估了江氏竟然會武功,吃虧的是大夫人與二夫人好不。”撇嘴苦笑的香巧滿是憤然之色。
“呃?”眸光陡然一凜的李瑾芸頓時眉頭一簇,“那大舅母與二舅母可是傷著了?”
“傷只是皮外傷。”終於忍不住插一句嘴的香玲唇角微僵,“但江氏也絕非良善的主,她雖然自恃有武功護身,但剛開始還在老夫人面前裝裝柔弱的樣子,而後便是被大夫人給拳頭給揍到痛處,悄悄施了暗手,在老夫人的眼皮子底下耍花招來個大逆轉將大夫人與二夫人雙雙推向門口,狠狠撞向門板。”
“該死!定是李佩瑤的早有陰謀。”暗自咬牙的李瑾芸眉頭緊蹙間不覺面色沉鬱,瞥一眼垂手恭立一旁的香巧眸光微閃,“香巧可有替大舅母與二舅母把脈請安?情況怎樣?”
“稟王妃,此事原本王爺特意囑託不叫王妃您知道內情的。”說著卻是忽而一頓的香巧很是無辜的同香玲聳聳肩,與其叫王妃心有慼慼鬱鬱寡歡,還不若將實情告知,王爺的顧慮自有他的道理,但王妃心情舒暢才是此間的首要問題。
“究竟是怎麼回事?”將兩人神色流轉間的凝重之色看在眼中的李瑾芸眸光微閃間不禁追問到。
同香玲相視點頭的香巧深吸一口氣,方才神色肅然凝重的道,“大夫人與二夫人中了噬魂蠱,此間南宮前輩正焦頭爛額。”
“又是蠱毒!”暗自咬牙的李瑾芸緊蹙的柳眉間滿是陰沉之色,如果都要談蠱色變的她實在是一個頭兩個大。
聽著名字都極為不妥的李瑾芸直覺江氏定是不予餘力的下了狠手,心下陡然一沉間更是難掩憂心的蹙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