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所以不妨將兩人放一起,或許還能有意外的收穫,也是尚未可知啊。”
“……呃?也好,那就勞煩乾爹了。”雖未能看透他眸光流轉間那抹一閃而過的幽光究竟寓意何為,但深知他定是所有圖謀的李瑾芸唇角微僵間不置可否的微微頷首,“至於,那些個細作,章睿,就交給你了!”
“屬下遵命!”連忙上前一步的章睿心領神會的拱手行禮。
而隨著李瑾芸的腳步一步三回頭的花宏熙糾結著眉頭間滿是凝重之色,然當瞧著隨著南宮璽越同他們分道揚鑣的任超一行兵馬,瞪直了眼睛的花宏熙這才恍悟,合著王妃還真是破釜沉舟!——可憐他還憂心再被狗洞給燻個半死,原來那不過是他的杞人憂天而已!
校場到行宮的路不遠不近,然對於此間的蘇志遠與蘇志祥來說卻是恍若相隔萬里,原本約莫一個時辰的路程,被憋了太久心中急切到火急火燎計程車兵們愣是不足半個時辰便衝到了行宮大門口,然而眼前的一幕卻著實令所有都大吃一驚。
“該死!我們到晚了?”率先一步翻身下馬的蘇志祥忍不住暗自咒罵一聲。
“不對,門口一個士兵都沒有,情況不對……”不若蘇志祥的莽撞行事,端坐在馬上的蘇志遠劍眉緊蹙的輕輕搖頭。
目光極為深幽的凝視良久的李瑾芸忽而唇角一僵,忙轉身眯一眼一旁警惕的注視著周遭一切動靜的章睿,“章睿,你可有同辛統領的聯絡暗號?”
“有,王妃可是懷疑這是辛統領的傑作?”連忙點頭的章睿邊翻身下馬邊略發狐疑的一問。
“怕也唯有他才有此魄力!”抖著唇角翻身下馬的孤狼極為篤定的臆斷。
而猶在章睿發訊號的間隙,紛紛下馬的幾人漠然站定駐足凝眉,面對屍橫遍野的場景,不由得蹙緊眉頭間周身極為警戒的感知周遭的一切風吹草動。
“不對啊,論說辛統領他手中沒有這麼兵馬對付趙輝武手中的數萬兵馬啊……”糾結眉頭的花宏熙站定李瑾芸身旁,遲疑了良久方才略發狐疑的擰緊了眉頭的淡淡道。
“他手中是沒有多少兵馬。”對於花宏熙的疑問,眸光微閃的李瑾芸唇角忽而閃過一抹邪笑,“但他趙輝武也未必在行宮中留守了多少兵馬……”
“咦?怎麼可能?”依舊難以置信的花宏熙驚喘一聲,“剛剛薛掌櫃不是還說他幾乎將行宮中的奴僕都殺光了麼?”
“……怕是如此,他也才露了怯,叫辛統領看出端倪反手便給他致命一擊。”眯著那方猩紅一片的宮門口良久,回眸一瞥的蘇志遠意味深長的道,“況且,王爺的得力干將又豈會如同我等凡人一般錯失良機?”
說著都不覺唇角微僵的蘇志遠幽幽的瞥一眼不置可否的李瑾芸,而猶在心思各異的幾人眉頭緊蹙間,那方宮門口呼啦奔出一行數人,而不及蘇志遠這方有所異動,率先看清來人的花宏熙便是連忙大喝一聲,“是辛統領,不要衝動!”
“屬下參見王妃!”大步而來拱手行禮的辛元浩連忙極為恭敬的道。
抬手示意他起身的柳眉緊蹙的李瑾芸忙不迭喘息不定的問,“裡面情況怎樣?大將軍與王爺可還好?”
“稟王妃,我們雖然已經攻下這裡許久,但卻始終找不到大將軍與王爺的蹤跡,甚至就連那個始作俑者趙輝武都莫名消失了……”神色極為酷寒的辛元浩肅然凝重的道。
“怎麼會是這樣?”眉頭緊鎖的蘇志祥極為不可思議的凝眉,“行宮就這麼大……”
“屬下搜遍了行宮上上下下,甚至連牆角的狗洞都沒有放過,但卻是毫無所獲。”說著卻是忽而一頓的辛元浩瞥一眼臉色陡然一沉的李瑾芸,“所以在逼問無果後,屬下便擅自做主血洗行宮,屬下寧願擔負罵名,也要王爺平安而歸!”
辛元浩那霸氣側漏的傲立於世令相視凝眉的蘇志遠與蘇志祥自嘆弗如,而一旁撇嘴苦笑的花宏熙與孤狼亦是不由得暗自佩服,果然都決絕!
卻說相比在行宮門口所窺見的血流滿地的一幕,當隨著辛元浩的腳步相攜踏入今非昔比的行宮的李瑾芸一行數人這才喟然嘆息,尤其初次見識到何為屍橫遍野的場景的薛掌櫃更是冷汗涔涔,原來行宮門口的那一幕不過是這血腥一幕的冰山一角!
而不若旁人心思流轉間的異常凝重,前世身為特種兵的她早已對屍橫遍野的場景司空見慣了的李瑾芸卻是目不斜視美眸微眯,“阿浩,你確定趙輝武被你堵在行宮並未出逃?”
“稟王妃,屬下確定,因為屬下是看著趙輝武進入許久後方才帶人殺進入的,況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