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大神是經過精挑細選才來協助天后完成使命的,天后無權更換!
就精挑細選了這麼個腦子缺根弦的大神?滿頭黑線的李瑾芸恨不能捶胸頓足。
帶著足夠星火燎原的眸光盎然回神的李瑾芸撫著起伏不定的胸口,瞥一眼瞪直了眼睛的四人,略發尷尬的收斂一絲戾氣,正了正神色。
“我們的追兵退回去了。”
“啊?回去了?”極為不可思議的眨眨眼睛,花宏熙略發驚愕的凝眉,難不成他們暴露了?
“怎麼回事?無緣無故的怎麼會撤退了……”託著下巴忍不住眉頭緊鎖的蘇志遠瞥一眼臉色微沉的豐俊蒼,方才看向柳眉緊蹙的李瑾芸。
接過豐俊蒼遞來的熱茶輕抿兩口,緩和了幾多神色的李瑾芸方才道,“因著總是差一步就能追上我們,但卻是神龍見首不見尾,所以屠寄單于怕是對此前將給唬住了的二哥起了疑心,急急的往回趕呢。”
“志清怎麼沒跟你們一道?”神色一僵的蘇志遠眸子陡然大睜,他就說匆忙奔逃間總覺少了點什麼來著。
蘇志遠的問題原本極為簡單,但眸光微閃的李瑾芸卻是同豐俊蒼與花宏熙相視點頭間,方才將原本要到南疆後同外公一道說的此前種種款款道出,期間更是摻雜了豐俊蒼的決斷以及他們的打算,直叫聽得目瞪口呆的蘇志遠僵直的楞在椅子上久久不能回神。
“所以,花神也不知二公子究竟從屠寄單于的大帳中拿走了什麼?”眸光閃爍不定的花宏熙抖著唇角苦笑凝眉。
柳眉緊蹙的李瑾芸輕輕搖頭,而俏皮的同李瑾芸眨眨眼睛的歐陽淑婉閃著別有深意的幽光。
然深邃幽暗的星眸微眯的豐俊蒼卻是忽而一頓,“兵符!”
北戎大單于的兵符?
猛然膛大了眸子的四人面面相覷間不禁心下一沉,蘇志清該不會單純到以為拿著令牌就能調動受降集結在函谷關的數萬北戎士兵吧?
“二哥應該沒那麼傻到拿著雞毛當令箭的程度吧?”將幾人眸光微閃的那抹疑慮看在眼中的李瑾芸不覺莞爾。
“他不可以,但郝連鵬飛可以。”寒眸微眯的豐俊蒼低沉黯啞著嗓音道。
“阿蒼是說二哥……”
臉色微僵的李瑾芸忍不住眉頭緊蹙,幻化麼?只怕花神那個傢伙若是再一個不小心失手,她二哥可真就是小命不保了!
而相對於李瑾芸的顧慮重重,剛毅的劍眉微動的豐俊蒼卻是輕輕搖頭。
“阿芸莫要忘了,郝連鵬飛現下可是被扣在雪鷹王手中,甭說是沒有兵符,就算單憑郝連鵬飛的特殊身份,只要雪鷹王運用得當,囤積在函谷關伺機而動的北戎大軍就已經礙手礙腳瞻前顧後到軍心不穩了,更遑論若是郝連鵬飛再有兵符在手,雪鷹王那邊可真就是不戰而屈人之兵了。”
深邃幽暗的眸光淡淡的掃一眼心思流轉間滿是恍然之色的四人,頓了一下剛毅的劍眉微微舒展間方才接著道。
“更何況,被迫以商賈的身份同敵人周旋的他又豈會不知唬得了一時唬不了一世的道理,待到一心復仇要將我們這些個膽敢潛入他王庭甚至還摸入大帳的賊人給逮著的屠寄單于一離開,得以空隙有了機會的你二哥不想著逃才怪。
只不過,他之所有不順著我們的路線而是折返回函谷關,能稍待給雪鷹王一份大禮是順帶,怕是同屠寄單于的周旋發現了重大商機才是主因,你們認為呢?”
“真不愧是奸商!”
愛財如命到令一向貪財若渴的他都忍不住為之汗顏的花宏熙抖著唇角咕噥一句,卻是惹來了李瑾芸同蘇志遠兩人的四道眼刀,不禁瑟縮一下的花宏熙連忙苦笑連連。
“志清他只要安全無虞便好,原本以為他若是能一道回南疆幫襯一二,我們肩上的擔子會輕鬆一點,如今看來,這傢伙壓根就沒打算要幫忙的意思,還是喜歡天南海北的闖蕩。”
雖然嘴上說著蘇志清的不是,但言語間卻滿是關切之色的蘇志遠唯有喟然長嘆,同李瑾芸相視但笑間輕輕搖頭。
“大哥你就多多擔待吧,二哥那堪比脫韁的野馬般最愛逍遙自在的性子,若真的被禁錮在軍中,遲早會將他給憋瘋的。”不覺莞爾揚眉訕笑的李瑾芸唇角微揚。
“呿,你大哥我什麼時候不替他擔待了,但是我什麼都可以替他擔待,唯有他的終身大事我卻是無能為力。”說著都忍不住眉頭打成死結的蘇志遠無奈的瞥一眼李瑾芸,頓了一下方才接著道。
“他到是好,自己個兒逃到天涯海角沒個蹤影,可是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