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就爆發了……”
“也就是說,有人按耐不住了?”神色幾多流轉的李瑾芸唇角一抹詭異之色閃過。
“豐俊祺!”銳利的寒眸微眯,聲音極為低沉的豐俊蒼冷冷道,李瑾芸與花宏熙相視點頭。
幾多思量間猛然抬眸的李瑾芸揚眉問,“王爺打算如何?”
“暗渡陳倉!”豐俊蒼說的極為和緩,然那其中極度的冰寒卻更加叫人心底生寒。
一向自認聰明絕頂的花宏熙眼底閃過一絲茫然,而眸光微閃的李瑾芸卻是唇角微揚但笑不語。
翌日一早,當豐俊蒼牽著李瑾芸的手相攜而出時,驚得正要進屋灑掃的無雙手一鬆,裝滿了水的銅盆哐噹一聲掉落,顧不得被濺溼了的褲腳,神情萬分激動的無雙淚眼婆娑。
“嗚嗚……王妃……你終於回來了……”
對於無雙那準備哭倒長城的架勢,李瑾芸莞爾一笑先是同豐俊蒼擺擺手,方才拉著無雙返回廂房好讓她哭個夠。
“嗚嗚,王妃,怎麼這麼久才回來嘛……無雙好慘啊……”
“可是府上有誰欺負我們無雙了?”
“不是府上……是老夫人與江氏啦……”努力剋制情緒的無雙難掩哽咽的道。
“哦?祖母和江氏又來做何了?”柳眉微挑的李瑾芸含笑問。
原來李瑾芸與豐俊蒼那方前腳才剛走,老夫人後腳便上門求救了,可惜慢了一步沒逮到人,而無雙推說王爺與王妃匆忙南下避疾,然老夫人卻是不依不饒的強說她是在在騙她,幾乎每天都上門求見。
直到半個月前祺王妃那疑似瘟疫的病症完全消失,祺王府也解除了幽禁圍困後,可憐悲催的無雙方才終於鬆了口氣的不再日日面對老夫人與江氏的責難與謾罵。
心思幾多流轉的李瑾芸美眸微眯,“所以現在姐姐在孃家?”
無雙連連點頭,“那段時間奴婢天天被罵得狗血淋頭,所以當老夫人與江氏連著兩天都沒來找奴婢晦氣時,奴婢便忍不住好奇的偷偷前去打聽,結果不小心被老夫人逮到又惹來一番咒罵,奴婢這也才知原來是祺王府的幽禁解除,大小姐回到李府陪老夫人與江氏寬心了……”
眸光微閃的李瑾芸柳眉微蹙,幾多思量間猛然抬眸問,“祺王可有在?”
“在啊,原本傳言祺王娶了新王妃冷落了大小姐,可那日奴婢卻見祺王對大小姐很是體貼呢……”無雙眨著小眼些許困惑的呢喃。
而李瑾芸卻是莞爾一笑,很是體貼麼?只怕是別有深意吧!
由於豐俊蒼幾人是秘密潛回,所以除卻在內院的幾個較為親近之人外,甚至是守門的侍衛都不知自家主子早已回府,是以守在周邊監視的人馬並未察覺到有什麼異樣。
但第六感極為敏銳的定北大將軍姜凱峰卻是一早便敲開了祺王府的大門,而在書房中坐定的兩人卻是臉色各異。
“蒼王府那邊本王早有派人監視,舅舅就放心吧,不過本王雖然解除了幽禁,但宮裡內侍以及禁軍皆是太子的人,所以本王反倒更加擔心母妃的安危。”神色間幾多憂慮的豐俊祺沉重的嘆息到。
“娘娘身份尊貴,皇后與太子並非魯莽之人,不會輕易動娘娘,更何況禁軍中的人也並非齊心,這麼多年來你我與娘娘散播重金也絕不會全都白費,咱們此刻最該防範還是太子手中的那個王牌,蒼王啊!”定北大將軍花白的頭髮下剛毅的臉龐上滿是凝重之色。
“豐俊蒼那個廢物遠離朝政多年,就算傳言是真的,他真的重新站起來了,那又如何?他手中此刻一無兵權,二無人脈,難不成他要拿出當年戰場上的殺伐,在京城大開殺戒血洗朝廷眾臣不成?”
豐俊祺鄙夷諷刺的邪笑,他此生最大的勁敵就是那個事事都高貴他一頭的太子豐俊天,而豐俊蒼不過是太子身邊的走狗哪裡能與出身高貴的他相提並論!
定北大將軍姜凱峰神色沉鬱的搖搖頭,娘娘與他都太過看重培養豐俊祺的傲氣與骨氣,然豐俊祺為人卻是過於剛愎自用,不能審時度勢的分析形勢,只怕他遲早會因太過輕敵而自取滅亡。
然而對於定北大將軍擔憂的心思不甚瞭解的豐俊祺卻是忽而揚眉補充到,“舅舅不要忘了四川唐門的人可是得手了的,所以據線報豐俊蒼此刻正在京郊附近的別莊垂死掙扎。”
定北大將軍姜凱峰深沉的眸光陡然一亮,“我們最好加快程序,否則定會前功盡棄。”
而相對於豐俊祺與定北大將軍的陰謀算計,太子府上卻彷彿是雲淡風輕一派平和,迎著滿天的霞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