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啊……”老夫人目光灼然的凝望李瑾芸良久方才遲疑的道,“關鍵是瑤兒她、她的身子此刻受不得陰暗潮溼的地牢,更是經不得刑訊逼供啊……”
雖然老夫人說的幾多隱晦,然江氏猛然搖頭的動作以及那神色間的驚駭瞬間便叫李瑾芸恍悟了什麼而柳眉緊蹙,原本演戲的心情也瞬間化作虛無。
而直到李瑾芸勉為其難的答應盡力一試,老夫人方才將幾近奔潰邊緣的江氏一併帶走還她片刻的安寧。
當心有所慮的李瑾芸回到廂房時探望豐俊蒼時,卻見那方在錦榻上奮筆疾書的花宏熙眉頭緊蹙。
“阿熙。”
“恩?”正在專心配伍藥方的花宏熙頭也不抬輕應到。
“傷及胞宮還能有孕麼?”在錦榻上緩緩落座的李瑾芸低聲問。
猶如被驚雷轟頂花宏熙當即膛大了眸子,猛然抬眸驚愕的上下打量一襲粉黛羅裙的李瑾芸,無視那滴落的墨跡渲染一片毀去了他忙活大半天的心血,些許顫抖的手指著她平坦無奇的腹部。
“王妃可是哪裡不舒服麼?”
“呃?”柳眉微挑間輕輕搖頭,嘴角不自主的微微勾起,“是祺王妃,阿熙該是記得有段時間祖母求著要你幫姐姐診治。”
“傷及胞宮?”花宏熙眉頭緊蹙,那種最為棘手的病他才懶得沾染。
“事後我打聽過,據稱是被豐俊祺狠厲的一腳踢中了腹部,大夫斷言傷及胞宮,絕孕無子,不知還有可能會有孕麼?”李瑾芸很的困惑的看向他。
花宏熙則神色肅然的沉思良久,“如果真的是殃及胞宮,那的確是神仙也救不,不過如果是誤診的話,那也就不盡然了,況且如果再有求子心切的亂服一切藥物的話,那就更是難以預料了……”
“那就有可能真是有了。”李瑾芸凝眉低語,訕笑嘆息,“那皇上還能輕易放過她?”
放過?斬草不除根,養虎為患?
而猶在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