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有居心,而是李佩瑤真的不辭而別憑空消失了。”寒眸微眯的豐俊蒼意味深長的道。
“這……”放下茶杯的李瑾芸遲疑良久方才接著道,“巫教之人挾持姐姐打算作何?”
“只怕是李佩瑤自己與巫教中人勾結伺機脫身,而為了不連累家人所以才不告而別。”
聞言李瑾芸神色一僵,卻是忽而莞爾一笑,合著貴妃娘娘之前拼了命的要殺了李佩瑤以及她腹中的孩子以絕後患,卻是不想豐俊祺一醒來便是風雲突變,結果卻是陰差陽錯。
悄然抬眸的李瑾芸同豐俊蒼相視苦笑,“如此只怕祖母與父親還真是百口莫辯……”
寵溺的眸光中滿是柔情,“阿芸想要幫忙?”
神色幾多流轉的李瑾芸聳聳肩訕笑凝眉,“幫與不幫,本妃都是罪人。”
幫尚書府洗脫罪名,必定要出賣李佩瑤的行蹤,而日後享受榮華富貴的一家人早已將當年的牢獄之災拋之腦後忘得乾乾淨淨,但卻會死死記得她出賣親人的罪孽,而此刻所謂的孝道在那時必定被無邊的流言所累蕩然無存,她究竟何苦來哉?
將她那神色流轉間的幾多糾結之色看在眼中的豐俊蒼漠然道,“阿芸不若將李佩瑤的行蹤告知尚書大人……”
聞言猛然抬頭的李瑾芸眸光一亮,唇角一抹邪笑閃過,王爺這招笑裡藏刀明哲保身還真是此間妙計!
而猶在李瑾芸的幾多思量間,那方在大門口等了許久方才想起問問站崗侍衛的花宏熙卻是忽而咬牙,該死的,王爺都回來許久了,王妃自然不急著進宮,而他居然傻不愣登的在大門口同侍衛戳了大半天。
於是乎,帶著幾多憋屈幾多腹誹的花宏熙風風火火的衝進了堂屋,卻是被豐俊蒼冷然的眸子一瞥頓時清醒幾分連忙正了正神色在一旁的圓桌旁落座,可憐兮兮的自己斟了茶猛地灌了幾口方才緩解了乾涸的喉嚨。
而就在花宏熙正要開始他的念念碎時,門外卻是傳來了無雙的聲音。
“稟王妃,薛掌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