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kevin受到苦楚。岑雪落鼻子就忍不住發酸。
似乎是感覺到了岑雪落情緒,kevin輕輕拍了拍岑雪落後背,垂下眼簾低頭親吻了一下岑雪落髮絲,有意轉移話題:“落落,你打算什麼時候動身?”
靜了靜心神,岑雪落想了想才回答:“一個月以後吧,畢竟剛來學校,如果因為曠課被勸退話,我怕我媽媽心臟受不了。”
說到這裡,kevin和岑雪落忍不住都嘴角泛起一絲微笑。兩人都已經修為這麼高。卻還擺脫不了世俗界枷鎖,竟然還需要乎一個大學文憑,都要歸功於岑雪落母親郝月梅執念。
郝月梅觀念還比較傳統。她思想裡,家裡出一個大學生是無比榮耀事,縱使岑雪落本領大,郝月梅眼裡都還是個孩子。是孩子,就應該上學讀書。做這個年齡段應該做事。所以,對於岑雪落考上大學這件事,郝月梅縱使嘴裡沒多說,但是心裡卻是無比重視。不只是郝月梅,就連岑雪落父親岑明遠觀念也是一樣,不然也不會眼巴巴跑來給岑雪落送錢。
所有風波終於都告於段落。而大一軍訓也終於結束了。那些烈日曬脫了層皮又黑成焦炭同學們曾經無數次叫苦連天罵著教官,可是軍訓結束時候,卻又都依依不捨起來。
離別是為了開始。
擺脫了暴曬生涯。便一刻不停進入到了大一繁忙基礎課學習階段。這個時候,大學裡大一生是可以一眼辨認出來。但凡黑如焦炭,清早牙不刷臉不洗先跑去階梯教室佔前排座位,必然是大一生無疑。
每逢看見這些活蹦亂跳黑人學弟學妹,大二、大三大四學長們笑無比奸詐。這些天他們無數次乞求高溫,求暴曬。求沒有雨,不就是為了等待看著這些來重複他們老路嗎?如今,驗收成果時候到來了!
如今岑雪落、馬蕾蕾兩個人住一個宿舍,她們倆本來就長得十分漂亮,又加上沒有經過軍訓洗禮,當然,就算參加軍訓,也不會影響她倆雪白肌膚,此時兩人結伴出門,一群黑如非洲難民大一生裡,加引人注目。
“哇塞,這倆美女是從哪裡掉下來林妹妹?”
“孤陋寡聞了吧?生報到時候我就打聽過了,求我啊!請我吃一個星期飯我就告訴你!”
擦身而過還頻頻回頭張望男生們忍不住和同伴竊竊私語,岑雪落和馬蕾蕾自然聽得一絲不漏,但是兩人早已習慣了這種氛圍,所以依然面不改色朝教學樓走去。
“再這樣下去,我會嫉妒死!”一個高大身影走到岑雪落身旁,壓低聲音說道。
岑雪落微微側目,熟悉聲音,陌生臉孔,只是一愣,岑雪落便明白了緣由,忍不住捂著嘴偷笑。
馬蕾蕾頗是有眼色,看見kevin身型就猜出個大概,於是衝kevin點頭打了個招呼便自己先步離開,留岑雪落和kevin兩人慢悠悠走著。
“你今天沒課嗎?”岑雪落一身清爽淡藍色連衣裙,馬尾辮高高紮起,雙臂交叉抱著書本,看起來清純又文靜。
“有啊,米路他們都已經去上課啦!”kevin雖然變成了一張很普通面孔,但是渾身依然散發出一股說不出魅力,尤其是舉手投足之間,隱隱帶著一種貴氣和灑脫。
“別告訴我你……”岑雪落無奈搖了搖頭,這傢伙,剛開學就開始擺明星架子逃課了嗎?
“哈哈,我可不是逃課,我是要去旁聽!”kevin一副理所當然樣子,兩手空空插兜裡,神情帶著些許無賴,“我覺得藥劑學也很有意思!”
第一百九十章 、郝月梅之 死
難道清閒下來大學時光,是岑雪落為喜歡日子,尤其是……有kevin這個偶爾無賴偶爾孩子氣偏偏又迷死人不償命大帥哥陪身邊。
白藜和米路依然很不對盤,兩個人動不動就會吵起來,若是四下無人,還會毫不客氣動手,每到這個時候,任何人都無法阻止,唯有齊龍。
白藜曾經不止一次私下跟岑雪落吐槽抱怨:“這個齊龍就是個天生戰鬥狂,每次我和米路一動手,你看他,兩眼都放光了,就好像一匹餓狼盯著獵物一樣!口水都要流下來了!太可怕了!”
岑雪落暗笑不已。齊龍哪裡是狼啊,人家明明是龍好不好?
樂時光總是過得飛,一轉眼就臨近了寒假,岑雪落正和齊龍、kevin計劃著寒假回家陪母親過完春節,然後幾人就上路去尋找石忠天留下書籍中記載藥材,誰知道一個本不該出現首都醫大人卻出現岑雪落面前。
盯著那個狼狽不堪身影,岑雪落只覺得心頭一跳,湧上一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