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上都是濃墨重彩的一筆。
這也許是所有網路文學寫手和出版寫手心中最大的罅隙,為什麼網路寫手一個個鑽尖了腦袋想要出版,無非就是無論你去應聘還是拼資歷,哪怕大家水平差不多,但是出過書和沒出過就是不一樣,有那一個似乎含金量不怎麼樣的本本和沒有就是不一樣。
不要說這些都是功利,是目的不純,只是沒有人不希望自己在堅持自己愛好的時候,能夠得到一些以外的收穫。
哪怕這就僅僅是一個藉口的說辭,能夠在自己寫小說的時候對自己的父母說:如果寫的不錯能夠拿到協會的本本,或者能夠出一本書,有利於自己將來找工作。
易檬當過大學生,當過底層寫手,知道他們想要什麼,也知道這個社會需要什麼。
“我們協會也會定期召開會議,召開培訓會,也會為新的寫手提供幫助,沒有人一出生就是站在高處的,每個人都有那個需要一步一步,一把汗一把眼淚爬過來的時候。不要為你們文筆的青澀,故事的稚嫩感到羞恥,因為終有一天,你會變成一個無所不能的老司機。”
臺下再一次鬨堂大笑,還有人一邊起鬨一邊大聲地叫喊著檸檬班戟,前排甚至有人直接站了起來,聽著語氣滿滿都是不贊同,只是臉上的笑容怎麼都擋不住:“大神,為什麼我感覺你就沒有那個青澀的時候,你可是八歲出道的神童啊,你的艱辛去哪了,是不是啊!”
他回頭朝著自己身後一喊,滿滿的人潮集體回應了一個極其響亮的“是”,一點都不考慮他們祖師爺的感受,笑的最歡的就是覺得自己受傷最深的處男團們。
這個欺騙他們感情的小學生!
易檬一臉為難,一臉你們都無理取鬧,還很不服地癟了癟嘴:“怎麼沒有,你們能不能理解作為一個小學生,每天要堅持八點睡覺,還要寫家庭作業,考不好回家還要捱揍,你們居然還吼著更新!我的人生滿滿都是陰影好吧!”
最清楚某人究竟有沒有按時睡覺的葉譯勾了勾唇角,拿了幾十年畫筆的修長手指輕輕敲了敲了木質的扶手,看著自己學生在臺上侃侃而談時。突然感覺到有什麼冰涼碰到了自己的手背,回頭才發現,原來是倪優的手。她本人卻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正衝著臺上的易檬微笑。
他就也裝作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回頭繼續看易檬的演講。
這一場會正所謂是在易檬開始,在易檬處結束,中午的飯局被定在了對面的酒店,基本上可以稱得上包場了,易檬只來得及擁抱一下爸媽,爸媽倒是還操心著她的工作,趕著讓她趕緊去不要讓別人等著,易檬一回頭,就發現站在距離他們大約有六米遠,戴著墨鏡裝作安排退場的褚唐。
因為褚唐坐的離他們遠,這會兒又帶著墨鏡,易媽媽他們只是覺得眼熟,並不知道這是誰,易檬笑著和他們告別,用手指了指不遠處的褚唐:“我先過去找我老闆,晚上陪你吃飯!”
原來那是閨女老闆?
易媽媽認真地偷偷打量,覺得這小夥子長得簡直賊帥,看起來也不到三十的樣子,居然已經是這麼大公司的老闆了,不由得咋舌,他們一家都是工薪階級,也沒有見過什麼大老闆,不由得就好奇了些。易爸爸倒是不同意閨女就這麼直接走,他和易媽媽走過去,能看出女兒現在這麼大能混的風生水起,絕對是受人家照顧,什麼不說也過不去。
就算沒有什麼照顧,和人家打招呼對閨女也是好的。
易檬就是易家心尖尖上的寶貝,爹媽疼起來弟弟也要靠邊站。小時候易爸爸工作忙,而且在孩子面前嚴肅,也看不太出來,長大後易檬在感情方面一向就是個主動的人,平時打電話就爸爸來爸爸去地,在家晚上一家人培養完感情,睡覺前都要親一下,自然就是家裡的寶。
看到陌生男人對自己女兒好,不管再怎麼關係清楚,做爸爸的終究還是看誰都好像在看狼。
於是易爸爸拖家帶口地去參觀了褚唐爸爸。
見到未來的岳父,褚唐還是不由自主地緊張,生怕自己惹急了岳丈最後落得棒打鴛鴦,雖然無論從哪方面看,易檬都是比較像狼的那個。
“易檬這孩子從小就不省心,這些年也多虧您照顧了。”
話是這麼說,在易爸爸看來自家閨女可乖可乖了!
“叔叔您客氣了,小檬幫我很多忙,不管是網站剛開始建立,包括和葉老師談生意,還有這一次她成立基金會,我也是沾了她的光才加入理事會的,她真的很優秀。”褚唐在易爸爸過來時就已經摘掉了眼鏡,在比自己低二十多厘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