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這就是你們創作的主題。”
他手拿著一根教杆指了指亮著的光屏,上面只有兩個字《故事》。
故事?
別人都在舉棋不定,覺得組委會坑爹,但是對於易檬來說,還有比這個更加簡單的嗎!
要怪只能怪組委會把題目定的廣泛,還沒有要求,不管別人畫了什麼都不能說人家是錯的,就如此一看,還真沒有比易檬更能體現故事了,因為她要畫漫畫啊!
雖然目前相比之下練習的最多的還是葉譯筆下的人物,但是按照易檬本人的畫法來說,確實不適合。別人興許看不出來,這些在畫畫上造詣頗深的人卻是一眼就能看出這些問題,易檬索性拋棄這些,乾脆畫起了自己的。
你問劇情從何處來,簡直沒有比這個更加簡單的了,要古風,要仙氣,還有什麼能比得上《鬼道》嗎?
易檬索性接著自己上一次寫完的地方接著畫,第一筆下去先是人物,易檬將這一張紙分為四篇,最上面就決定花兩個人物作為所謂的開篇了。
主角一體兩人,為了防止混淆,最好的辦法就是用最先能捕捉讀者眼睛的發□□分,而最能讓人深刻地自然就是黑髮和白髮。齊淵本為天地正道,高高束起的黑髮將他託顯的愈發莊重,黑色眸子無波無紋,甚至讓人覺得這是尊雕像,捨不得玷汙他絲毫;聶聖則和他相反,他一頭銀髮飄逸,眼角微微上挑更顯幾分輕佻和妖異,眸光輾轉之間好似多了幾分流連多情,只是著嘴角地弧度卻是最無情的。
這樣的兩人,同是長袍鶴氅,一個是一代宗師,一個是妖孽魔頭,卻偏偏生於同一體內,分不開,斬不斷。明明最不該有羈絆,卻成為了彼此的心魔。
而和他們對立的自然就是紗衣曼妙的琳琅,作為全書中最重要的女性角色,可謂從出場開始就和男主們再也沒有撇清過關係。她設下重重機關,埋下步步陷阱,可偏偏這兩人沒有一人願意上鉤,倒是叫她纏上了兩人。
在易檬的設定裡,琳琅本名並不叫琳琅,她也不是如同她自己所說為鬼氣的化神,可以說恰恰相反,她是天道的化身之一。
凡間有寺名泉機,寺中有女亦泉機。
她本是天道中的機遇,卻由於受了多年的香火,漸漸化為人形。她引誘世人放棄奮鬥,放棄努力,選擇縹緲虛無的機遇作為信仰,期待一步登天。她做了那麼多,無非是希望齊淵和聶聖受不住誘惑,選擇輟手可得的機會。
無論是將她丟下獨自逃跑,還是貪戀她純陰之身,期盼採補一步登天,她在等這個男人把持不住,終究會落入她的陷阱之中,最後落得無法自拔的下場。
可是她失敗了,她做一切只能讓齊淵和聶聖愈發地忌憚,甚至是讓兩個修不同道的人第一次意見達到了統一,這是多麼一件喜聞樂見的事情!
所以說這才是身為一個*oss的職責嘛,讓兩個主角團結友愛共創輝煌什麼的。
易檬一邊畫一邊興奮地哼著小曲,指導老師冷冷的看過來才迅速地閉了嘴。這一次畫畫的她格外的心滿意足,唯一不完美的一點可能就是這是一個坑……
嗯,反正不打算填了。
在比賽結束的時候,她就把畫卡在了沒有畫完的地方,轉身就走,生怕被老師看見了捉回來暴打一頓。
能不能拿獎對於他自己來說真的意義不大,她已經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感覺,能夠拿到獎最好,可以給葉譯一個驚喜,還能省下一份生日禮物,如果沒有拿獎也有藉口,她今年不是才九歲嗎?
啊,過了年就十歲了,她還是一如既往的不要臉呢!
她走出門外就看到了坐在車裡的葉譯,他臉上帶著墨鏡,茶色的車窗被要下了一大半,恰好露出他的輪廓分明的側臉,黑色的頭髮被梳理的很整齊,嘴中好像還嚼著口香糖。
當他看到易檬的時候向她揚了揚下巴,左手打了一個手勢讓她上車。易檬跑到副駕駛上,想把自己的書包扔了上去,然後看著葉譯開車的模樣感嘆了一句:“人靠衣裝。”
葉譯摘下眼鏡掛在車頂的擋光板上,給易檬遞了一塊口香糖,往後靠的的姿勢讓他多了幾分慵懶,卻給人遊刃有餘的感覺:“怎麼,覺得你老師比褚唐那小子帥了?”
“不。”易檬吐槽臉:“你知不知道你這個樣子很像拐賣犯啊?”
葉譯在前面的轉向處一個漂移,上了高速一瞬間就鬆開了剎車,整輛車的速度一瞬間就飆了上去,拐彎處還是一個漂移。易檬眼睜睜地看著速度往一百五上面彪了上去,發出了一聲慘叫:“限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