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段著實欠缺。”
太子訕笑一聲,他也知道自己確實在女色上有些管不住,“母后,不至於吧,不就是女人嗎,她們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能壞什麼事?”
皇后聽到這裡,沉了臉色:“頡兒,看來是本宮從小將你保護的太好了,女子不能壞事?但凡本宮疏忽一點,你就能見識到在你眼裡不起眼的女子的本事了。”說到這裡,皇后搖了搖頭:“早知如此,當初就不該將你保護的太過。”
見皇后生氣,太子忙道歉:“母后,您別生氣,兒臣一定聽您的,回去後,定對後宅嚴加約束。”
“哎,你呀,對女人容易心軟,需要一個賢內助,但偏偏太子妃又不是個能經得起事的,與你談琴棋書畫倒是相配,但心思全都沉浸在了小女兒心態上,全無後宅之主的風範與手段,若是小門小戶娶她這樣的也無妨,但你不一樣,你是太子,你要走的路佈滿了陷阱與荊棘,你但凡有一點兒缺陷,都會被人抓住把柄。偏生你對她又是極盡寵愛,你若能一直這般下去倒也無妨,但是太子,你捫心自問一下,你能嗎?太子妃眼裡只有小情小愛,若你日後移情了,冷落了太子妃,她又該如何自處?
她沒有轄制後宅的本事,眼裡也看不清大局,一個太子妃子只知道沉溺在自己的世界裡,這將是災難的來源啊。當初,你一意孤行要娶太子妃的時候,本宮就該反對到底的。你若是納了一個李姑娘這般的太子妃,本宮今時今日也就不會操這麼多心了。”
太子被皇后這樣說,心裡略有不安:“母后,不會的,太子妃性情柔和,今後兒臣嚴加管束後宅,太子妃不懂管理後宅之道,還要勞煩母后多教導她一些。現如今,兒臣已與太子妃成親,剛才那樣的話,母后還是別說了。”
“是啊,是不該說了,說了也是於事無補。”皇后嘆了一句,末了又說道:“明日就叫太子妃到頤和宮來請安,既然做了太子妃,就要當起應有的職責,管理好後宅,對你來說至關重要,她不願意也要學。”
太子聽了大喜:“謝母后,太子妃一定會聽您教導的。”
出了皇宮,李家母女也坐上了馬車。
李夫人摸摸皇后伺候的鳳冠霞披,滿面笑容道:“真好看,我兒能得皇后親自賞賜大婚之物,當真有福氣。”
李應茹笑道:“娘若是喜歡,那您拿去穿好了。”
李夫人聽了白一眼李應茹,哭笑不得道:“盡胡說,哪有你這樣打趣孃的?”
李應茹吐吐舌頭:“那還不是跟你學的。”
李夫人好氣又好笑,點了點李應茹的額頭:“你過幾天就要嫁人了,要是在公公婆婆面前也這麼放肆,到時候有你哭的。”
李應茹忙摟著李夫人的胳膊:“娘,您覺得您的女兒是傻子麼,什麼人面前說什麼話都不知道?”
“你還別說,這什麼人面前說什麼話當真是一門學問,你別以為你學的就挺好了。不過你今日在皇后面前的對答還算得體。”李夫人笑著道。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李應茹故意揚了揚頭,忽然又皺了皺眉:“對了,娘,今日我們在皇后宮殿談話的時候,裡間有人。”
李夫人聞言臉色一正,沉吟著說道:“皇后宮裡那麼多下人,裡間有人也不奇怪。”
“不,是個男人的氣息,聽他呼吸的沉穩度,也不是下人。”
李夫人想了一會兒,“那可能是太子吧,那會兒他可能是在給皇后請安,恰巧我們去了,太子又不方便見女客,所以才呆在後間吧。”
李應茹聽了點點頭。
李夫人說到這裡,忽然道:“說起來,太子妃還與我們家有些親戚關係,太子妃也姓黃,是你外祖父堂伯父那一支的,現在的黃太傅,就是太子妃的祖父,他們那一支算是主支,比你外祖父家要顯赫的多,不過到底是隔得遠了些,雖都在京城,但走動的並不頻繁,不過也是,這京城的大戶人家,要真攀起來,誰家都扯得上一點兒關係,要是都認親戚,那還不把人累死!”
李應茹被李夫人的說辭逗笑,“那這麼說來,太子妃豈不能算得上是我的表姐?”
“嗯,你確實應該喊她表姐,不過,太子妃我也只在她十歲那年見過,那會兒你才剛兩歲呢,嘖嘖嘖,那模樣俊的哦,打小就是美人胚子,也難怪能成為太子妃了!”李夫人說著嘆一句。
李應茹便笑道:“什麼太子妃皇子妃我都不稀罕,我就喜歡當週夫人!”
“喲,這就周夫人上了,你這還沒嫁呢!我看你爹說的對,這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