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哪打哪兒,射程出奇的遠,這說是神器都不為過啊!
崇正帝見此情形,激動的手都有些哆嗦。
而戎族使者從他面前的酒杯炸開之後,就僵硬著再也不敢說話了。
“我大越對你們從來都是以禮相待,但你們也要守規矩,像這樣的神器,可於百米之外取人性命,我大越的軍隊過半都已經配備上,武功再高,也怕菜刀,到時候不怕死的儘可以來試試!”周頤冷著聲音。
使者這邊都倒吸一口冷氣。
而大越官員這邊見此情形,心裡都憋笑不已,自家人知自家事,配備個鬼喲,也不知道這小子從哪裡弄來的這麼一把神器。臉上還要維持著一副你們蠻夷實在是少見多怪的模樣。
周頤打一棍子又給顆棗,冷著的臉忽然又如春花綻開:“當然,我們大越向來是以和為貴,你們都是我大越的鄰居,俗話說,遠親不如近鄰,只要你們不存異心,我大越必也必會以誠相待!這次的邊貿開放就是我大越的誠意。”
一場宴會以狄夷和幾個大國的挑釁開始,卻以大越的震懾結束。宴會散開的時候,那些使者的背影比來時都軟塌了許多。
散場的時候,皇帝直接將周頤叫走了。
一眾官員看著周頤的背影,除了豔羨外,還有打心裡對他的敬佩,不管他手裡的那支神器是怎麼來的,至少現在震懾住了這些蠻族,讓他們短時間內不敢挑釁大越。
皇后見崇正帝竟然上手拉著周頤一起離去,目光變的深遠。
她對留在後面善後的太子招了招手。
太子便上前:“母后。”
皇后溫婉一笑,“太子有好幾天沒去我的宮裡了,母后那裡新來了些心影茶,太子一貫喜歡喝茶,去我的宮裡坐坐如何?”
太子一點頭,“母后,兒臣這幾日有些忙,沒有去給您請安,還請母后不要責怪!”
皇后搖搖頭:“你我母子之間有什麼怪不怪的,走吧。”
太子隨著皇后去了她的宮裡,待泡好茶後,皇后揮退了下人。
太子知道皇后定是有話對他說。
“今日在宴會上,那周頤表現著實不凡,太子對他可有了解?”皇后替太子試了試杯,見不燙後才遞給太子。
太子接過,聞言點點頭:“瞭解過,他是今年的新科狀元,一開始分到了翰林院,在大羌使者對父皇不敬的時候展露頭角,後來受到父皇的喜愛……”太子事無鉅細的將周頤所有的事蹟都說了。
皇后聽後,若有所思:“照你這麼說,那這周頤確實是一位難得的人才!”
太子贊同不已,嘆道:“可惜這樣的人才不能為我所用啊!”
“哦,太子拉攏過他?”
太子點頭,鬱悶道:“但周頤絲毫不為所動,不光我,就連邢景,楊知文,還有其他的皇子都對他遞過橄欖枝,但他統統不為所動。”
皇后輕笑一聲,微微搖了搖頭:“太子,你太心急了,這樣的人定然胸有溝壑,又怎會早早的將自己置身到奪嫡的旋渦中。”
“母后,雖然我是太子,但父皇對我並未有任何優待,相反,他更喜歡二弟,二弟的外家又手握兵權,兒臣實在擔心……”
皇后輕輕拍了拍太子的肩膀:“太子,你現在要做的不是如何錐立囊中,而是要韜光養晦,記住,你父皇已經老了,雖然你們是他的皇子,但任何對他的皇位有染指可能的人都會被他下意識的帶上敵意。所以你要沉得住氣,記住,你既佔嫡又佔長,而且已經成為了太子,就已經佔了大義。只要一直這樣下去,不被你父皇抓到錯處,到時候皇位就非你莫屬,而現在,越心急,就越加危險,明白了嗎?”
太子看著皇后那雙沉靜的眼睛,不自覺的點了點頭。
“母后,那周頤那裡……”
皇后搖了搖頭,“周頤確實難得,但他不願沾惹奪嫡與黨爭,就說明這個人實進退,這樣的人實為良臣,你若想得到他,唯一的辦法便是獲得他自心底的認可,讓他自發的認為你是眾皇子中唯一適合即位的人,對這樣的人,貿然的拉攏反倒會讓他退避三舍……”
太子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被皇后和太子討論的周頤此時正在和崇正帝暢談大越軍隊的未來。
“皇上,這兩把火銃是微臣用了無數的人力物力才研究出來的,不過也只是在前人基礎上做的改進,現在雖然弄出來了這兩把,但離配備軍隊還是差得遠。主要原因是沒有錢……”
崇正帝一到御書房,就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