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走不動,偏頭一看。
怒,被弘氰拽著我的袖子。
弘氰哼了一聲,拿起羊皮仔仔細細看了一番,秀眉蹙著一臉不樂意的遞還給我,虛我一眼,“給你那梓泉大人寫信,真不懂你們二人傳來傳去在寫些什麼。”
我特流氓的笑,捏著他的下巴,順手抹一把……唉呦呦…這個滑膩……
“美人,你看吧……好戲就要出場了。”
次日。
傳聞巽王犯病,眾百官百姓為巽王祈福……很多祈福的手抄卷流落廣泛流傳。
三日後。
巽國境外夜空徒然有許多亮光,乾、玄、鳳三國的營地上空也懸浮了幾盞類似燈籠狀的東西,被弓箭手射下來後,發現每盞燈上都畫著的相似的字元,眾人百思不得其解,最終被人一語道破,巽王病重,此舉只是為感動上蒼,為王祈福。三國眾武將商議,趁巽王大病,朝政動盪七日後攻城。
鳳國營地
“稟報神官大人,奴才們又射下幾個破燈籠。”一個小太監跪在地上把盒子裡的東西舉在頭頂。
我滿天歡喜的從太監手中接過東西,翻來覆去的看,戳戳小太監的肩說,“記住,這叫孔明燈,不叫破燈籠。”
“……是,是,奴才知錯。”小太監躲又不敢躲,一個勁的拿眼虛向弘氰。
弘氰拿著劍細細的擦著,瞥了一眼,隨意的揮一揮手,道,“知道了,退下吧。”
“唉,這東西來來回回都一個樣,你們也別忙活了,歇著吧。”詩楠隨手翻一頁奏摺,頭也不抬的說。
“是,奴才告退。”
帳篷又密密的合上了。
我輕笑著窩在詩楠旁邊,把收起來的手抄卷和這幾日被射下來“破燈籠”攤開擺好……
唔,一模一樣的字句,卻讓我樂了大半天。
上面是這樣的:“ni zhe si ya tou xiang wo yi qing hua gao cai sheng lun luo dao yong pin yin chuan shu xin ;wo kao !……”'你這死丫頭,向我一清華高材生淪落到用拼音傳書信,我靠……'
一聲悶哼,酸到不行的話從弘氰嘴裡吐出來,別有一番風味,“你那梓泉大人還真行,為了讓你看到這破玩意,愣是讓巽王生了場大病。又是民間手抄卷,又是破燈籠祈福的。”
“……是孔明燈。”
“管你!”
“怕是巽王沒病,一是順水推舟把梓泉大人的這訊息傳給湮兒,二是讓我們三國放鬆警惕。”詩楠合上奏摺,嘴角含著微笑。
不愧是體貼入微,有顆玲瓏心的詩楠啊。
巽王此番大病,只為了配合我與梓泉二人。
巽國定不能被攻,且不說後和彌兒還在巽國的某處漂泊,萬一當真把它攻了下來,城內必亂,若是玄王在我們之前找到後,結局想都不敢想……比起巽國,我倒是更想滅玄。
如今……
有了梓泉明目張膽寫在手抄卷及孔明燈上的妙計,與巽王當初對後湮宮的承諾……
如今,不須多久一切便可結束。
驚鴻一瞥
巽年間二百九十一年,巽國遭受乾、鳳、玄三國圍攻……在蒿坡平原上,突然乾鳳二國倒伐,與出城迎戰巽國勇將一起圍攻玄國,玄王當場被俘虜,與此同時玄國邊境告急……原來傳聞中身體抱恙的巽王帶領精兵,從西側攻進了毫無防守的玄國皇宮,玄滅。
史稱蒿坡之戰。
巽國一片繁榮昌盛 ,集市的吆喝聲,小攤上誘人的食香……
吞口水,我拉著身旁的小少年一路肆意的吃著,倆人手上都捧著燙呼呼的糖糕,咬一口,綿軟黏糊糊的……
“湮主子,您尋人……為啥…不…呼呼,真燙……不讓梓泉大人幫忙畫張肖像貼在這城牆上。”
我斜一眼,這個舔著沾著糖汁的手指,一臉幸福的菟兒實在是……氣不起來……
這要我怎麼求人家畫……
現在後都已經變成男兒身了,這要是按女兒的相貌畫,實在是不妥當。
若是按照男兒身畫……寒一個,她平日裡臉上總紋些奇怪的罌粟紋,變成男兒身後長成啥樣,我又沒見過,呃,難不成真讓梓泉照著我夢裡見過溫玉模樣畫……
咦……對了……
霽雪……怎麼忘了他了!
讓霽雪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