狸。
對不起,最起碼現在為止我什麼也不能給你……
他在我壓抑輕顫的身體上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可能是以為我又發病了,修長的手急切的探進雪白的絲帛被中,就這麼直壓壓赤裸裸地撫上了我的胸。
啊,他要幹什麼?!
“湮兒”他的眼睛關心的注視著我的眼睛,那眼中的憂傷輕柔的化去,“湮兒……你哪兒不舒服嗎……這兒是不是還很疼啊……”
很疼?開頭不覺得,可是你這麼一摸過來,我實在很想說一聲,他媽的,確實很疼。
我說我很想跟老天爺研究一下,這身子他是怎麼發明的,為啥開頭好好的可一有男人碰我,這心口就鬧騰得痛得悶悶的。
還有,狐狸你關心我是好的,可是你這手總是熱乎乎的放在我胸上是怎麼一回事啊……
我彆扭的移了一下,本想不留痕跡的把身子挪一下,可是卻驚動了狐狸。他用指頭勾開自己的衣帶,鬆鬆散散的衣襟敞開露出胸口大片雪肌膚的,他將我的手探進他的衣襟裡貼在他冰涼的肌膚上,好舒服……呃……有什麼地方不對……
不是吧……老天爺……你整我的吧……
不要告訴我,我發病時,男人一勾起我慾火比如對方一摸我,我就胸悶心痛的。
而換我一摸別人就胸也不悶心也不痛的,真的假的,那我以後不是得做一個千年淫魔色女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老天爺,
我就一穿越,您老也整得忒慘了點吧。
正想著,狐狸就俯身壓上了我,我蹭蹭,想爬走,卻被他拖住了腳踝。
“湮兒……你如果不想精氣消逝魂飛魄散吐血身亡的話……就乖乖不要動……”
我撇著頭狐疑的看著狐狸,真的假的,不是摸一摸就好了麼,難道還真要繼續下去啊,不過看他那認真的表情好像也不是唬弄我的。哎……蹲在被褥裡畫圈圈,本來還以為以後調戲調戲美男就會保命的說,原來還是逃脫不了被幹的命……
難怪霽雪會千方百計設計我讓我乖乖接受成人禮。
怎麼又想到他了……
不想了、不想了從此跟他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狐狸用力的扯著我的腳踝將我拖在他身下,他雙手撐在我耳旁,靠我很近,溫熱的呼吸一陣一陣的都輕拂在我的臉上,俊美削尖的下巴輕輕蹭著我的肩頭,在上面灑下一個個火熱的吻,他低著頭沿著我的肌膚一路細細噬咬著“湮兒……還是很難受麼…來…抱著我……”
真的假的……嗚……
老天爺……
這到底還要幹幾次啊!
頓時眼前一黑
於是我
很不人道的昏倒了。
繁花一夢
一團似火般燃燒的炙熱在心口聚集著徘徊不散……
好熱
一個聲音在我耳邊低柔地訴說著什麼,可是我好難受什麼也聽不進去,一個冰涼的東西軟軟的貼在我唇邊,突然一股涼涼的氣息從四面八方向我湧來,嗚……好舒服……漸漸的胸口的灼熱平息下來,漸漸轉化為一股暖玉般的溪流潺潺遊走於我的全身……
卿兒
……我的卿兒。
誰在呼喚?
好睏……睜不開眼睛…但是直覺中卻告訴我……這個人,對我很重要……
明明這個聲音就在我耳邊
可是這個身子卻輕飄飄的……被那個誘人的聲音牽引向別處………
霧
到處是霧氣
柳枝輕搖曳
淡淡的霧氣縹緲的在湖面上盪漾著揮散不去。
依稀中
一個男人頃醉溫雅的嗓音緩緩響起,像清泉般清澈的注入靈魂,涓涓細流。
他說,卿兒,起身了等會兒身子又著涼了。
誰?
這又是哪兒……
霧漸漸變淡慢慢散開
遠處
一個欣長秀美的白色身影慵懶地斜坐在蜿蜒的樹下,他說,卿兒,起身了等會兒身子又著涼了,可是他身子卻稍稍往後仰好讓懷裡緊貼著他的人兒睡得更舒適些,他小心翼翼的拿起一條毯子裹著懷裡的人,另一隻手輕撥著琴絃,行雲流水般。懷裡的人兒直起身子揉著眼睛,那裹在毯子下的頭撒嬌似地蹭著他,那雙調皮地手還探出來,指尖就這麼胡亂地撥弄著弦,叮叮咚咚的清脆聲音像泉水一般響起,摻雜在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