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來,喝酒喝酒!”
李玉的酒量和蕭少珏相比要差不少,很快就被蕭少珏灌趴下了。到了此時,整個帳篷裡站著的人就只剩下歐陽大統領和蕭少珏兩人了。關鍵是南大營太狠了,喝酒根本就不用杯子,用的都是大海碗。
歐陽大統領搖搖晃晃地走過來,舌頭也有些打結了,“本將軍一輩子沒服過誰,今天,本將算是服了王爺了。”
蕭少珏也站了起來,他喝了不知多少酒,身子也有些微微發晃:“歐陽大統領,咱們今日是不是非得分出個勝負輸贏?要不,今天就算打平,留下一個念想,咱們下次再好好喝?”
歐陽大統領明白他這時給自己留面子,他已經到極限了,再喝下去,非得出醜不可,可是蕭少珏呢,根本就不知道他的極限在哪裡。
“哈哈哈!王爺,您這個朋友我歐陽交定了。”他上前來摟住蕭少珏的肩膀,用力拍了拍,“你有您但凡有事,只一句話,歐陽風裡來雨裡去,絕對沒有二話。”
“大統領,這句話我可記下了。”蕭少珏笑咪咪地說道。
當天晚上,歐陽大統領給他們每個人都安排了舒適的帳篷,蕭少珏睡了兩個多時辰便醒了來。
他揉了揉發痛的太陽穴,宿醉的感覺真是令人難受。起身穿好了衣裳,他把衛彬叫了來:“他們三個起了沒有?”
衛彬道:“都還在睡呢!”四個人的帳篷挨在一起的,所以很容易知道其他三個人的情況。
蕭少珏道:“把他們幾個都給本王弄醒了。今天還有正經事要幹呢!”
衛彬答應了一聲出去,不大一會兒,於松、北鎮撫使、袁副將就全都聚集在蕭少珏的營帳裡。大家叫苦不迭,“哎呦,我的脖子!”“南大營這群王八蛋,太狠了,哪有這麼個喝法的?”
蕭少珏道:“行了,別唸叨了,趕快用早膳,一會兒還有正事呢。”
眾人簡單用過早膳,歐陽大統領親自來了。他昨天也沒少喝,不過氣色比起於松他們好了不少,可能是沒少經歷這種場合。他給蕭少珏行禮之後,道:“王爺,於總督、兩位將軍,南大營即將進行早操,幾位賞